口水仗。
这几天下来,他明显是越来越适应在周悬家白吃白喝的悠闲生活了,每天的固定项目,除了和季澜一起看处理、预防婚姻矛盾的情感类节目以外,还多了跟师傅出门一起遛狗这一项。
周悬前两天还跟着一起,到了第三天也懒得跟了,任由他们仨出去闲逛。
值得一提的是,向来以“平等地喜欢每一个人”为“狗生信条”的小肥,对稚却不是很感冒,不仅不舔他,甚至还有些“躲着他”走的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经身为动物的本能在提醒它,这个看起来情绪稳定,总是笑眯眯,偶尔还有点话痨的家伙,其实是个相当危险的家伙。
至于稚和珠泪的关系还是老样子,没有更好也没有更糟。
珠泪对他的评价依然是“没礼貌”“没脸皮”“没神经”,稚的回复则永远都是“我就笑笑,不说话”,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以及,就像稚说的那样,在那一晚的和周悬在山中的“相会”结束后,稚遵守了他的承诺。
自那以后,周悬再也没有做过类似的“清醒梦”,也不知道是稚真的用修行代替了睡眠,还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可以确认的是,作为龙众的稚,在“信守承诺”这一方面,还是比他的其他同族们要稍稍靠谱一些。
虽然也不能排除,他其实是在有选择性的“遵守自己想遵守的承诺”就是了。
……
“醒醒。”稚拍了拍周悬的肩膀。
“我刚才睡着了?”周悬摘下眼罩,有些茫然地说。
“有一会儿了。”稚笑眯眯地说,“这么抖的路都能睡着,看来你昨晚的睡眠质量不佳。”
“可能是抖着抖着就睡着了。”周悬揉了揉眼睛,回头。
后排窗边的白璟,此时正仰着头,把稚的那本《恋爱心理学》盖在脸上,“哈~呼~哈~呼~”地打着呼噜。
看来刚才的结论是对的,被抖睡着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
不过这会儿车子已经不抖了。
“到地方了?”
那个几个大学生已经不见了踪影,看窗外的景象,他们似乎是在一处停车场里。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周悬隐隐约约听到了车前的方向,传来一阵有些嘈杂的交流声。
“嗯,司机已经下车吃饭了。”对待白璟,稚就没有那么温柔了,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那本《恋爱心理学》的封皮上,催促道,“太阳要下山了,狐狸!”
“什么情况,小白龙把山打爆了吗!”白璟被吓了个激灵,“咻”地一下便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