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知道你们对我和许小姐的关系充满好奇。但很抱歉,这是我们的私事,与你们无关。至于网上的新闻,我不予置评。黎诺小姐是我的朋友,也是我非常尊重的人。我希望你们不要无端猜测,更不要造谣生事。”
目的达成,记者们无人再发问。
南怀芝拉住许蕊朵的手,径直穿过人群,向停车场走去。
直播到此结束。
*
电视机上的画面定格在了南怀芝与许蕊朵手牵手的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黎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双紧握的手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
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试图将那些令人心痛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走,但没有任何作用。
呼吸变得急促,她感觉胸口仿佛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
黎诺看着崽崽一步步长大,她当然能敏锐地感受到他情绪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那浓烈的情感,有时几乎要从他的眼眶里溢出来,让她时常会被那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所“烫伤”。
但她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想睡我,这不是胡扯吗?
然而,当黎诺看到电视屏幕上南怀芝与许蕊朵手牵手的画面时,她内心深处的平静被彻底打破,这一刻,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困惑。
她不应该心痛的,不该。
黎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决定给南怀芝打一个电话,总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黎诺的心跳声仿佛都停止了。
她紧张地握着手机,等待着南怀芝的声音传来。当他的声音终于响起时,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谁?”
黎诺:“……?”她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立马跌落谷底,明明之前都不是这么说的。
挂断电话后,黎诺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车水马龙,耳边是不是能听到汽车的鸣笛声,一切都没有变但又好像变了。
*
当最后一丝喧嚣随着记者的离去而消散,裴宇才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南怀芝的视线中,一脸的愧疚与不安。
“南、南总,对不起……”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与懊悔,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负担。
南怀芝的眼神冷冽如冰,他当着许蕊朵的面,毫不留情地怒斥道:“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无能!”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震得人心头一颤。
许蕊朵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轻轻上前一步,试图用她那柔和的声音缓解这紧张的气氛:“怀芝,消消气,气到自己就不好了。”
南怀芝看了看时间,眉头紧锁,仿佛每一秒的流逝都在消耗他的耐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冷冷地说道,目光如刀般盯着裴宇,“把许小姐安全地送回去。要是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的话,你明天不用来了。”
裴宇浑身一颤,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都吸入胸膛。
他看了一眼南怀芝,又看了一眼许蕊朵,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南总放心,我一定把许小姐安全送回家。”
许蕊朵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如同绽放的花朵,更加灿烂夺目。
她轻轻垂眸,仿佛在掩饰那抹得意的光芒,然后柔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怀芝你也别生气了,我知道都怪我。”
说完,她假意地眨了眨眼睛,几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的韵味。
南怀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孤傲,仿佛每一个步伐都踏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
许蕊朵看着南怀芝离去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对裴宇说道:“裴先生,有劳了。”
裴宇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恭敬地低下了头:“许小姐请。”
*
把许蕊朵安全送到家后,裴宇驱车返回,向南怀芝复命。
现在没有第三人在场,南怀芝换了一副面孔,他轻轻地拍了拍裴宇的肩膀,仿佛是在给予他某种无声的安慰。
“阿宇,辛苦你了。”南怀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刚才没事吧?”
裴宇随即摇了摇头,“没事的,南总。”
“倒是您怎么样?我刚刚看您的样子就觉得很奇怪,明明人都是一个,但是刚才那样就像被控制了只留下一副躯壳。”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