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秦悦刚刚得到的骏马。只见这匹马高大而健壮,浑身的毛发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王信带着几分好奇缓缓走近,他抬起手轻柔地摸了摸马的脑袋。那匹马温顺地晃了晃脑袋,轻轻打了个响鼻。王信一边轻抚着马,一边赞叹道:“这匹马着实不错啊,看它这模样、这体态,估计是西域的良种。” 说着,他转过头看向秦悦,继续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秦悦笑盈盈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马的脖子,说道:“这马大名唤作玉兰白龙马,不过我也给它取了个名字。”
王信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悦,问道:“哦?那你给它取的什么名字?”
秦悦眨眨眼睛,俏皮地说道:“我叫它玉玉。简单又亲切,我这么叫它,它似乎都能听懂我的话,特别有灵性。”
王信听后,又摸了摸马的脑袋,笑着说道:“玉玉,这名字挺可爱的。这玉兰白龙马确实通人性,想必它与你之间已经有了独特的默契。”
此时,玉兰白龙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与王信对它的喜爱,它欢快地扬起蹄子,发出一阵嘶鸣。
王信微微一笑,转身走向马厩,不一会儿便拉出了他的赤菟追风马。这赤菟追风马高大威猛,浑身的肌肉线条流畅,毛色如火焰般耀眼,散发着一种王者之气。
玉兰白龙马原本还在欢快地甩着尾巴,可当它看到赤菟追风马出现的那一刻,它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它开始不安地踏着蹄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随着赤菟追风马一步步靠近,玉兰白龙马的恐惧愈发明显。它就像是见到了一群凶猛的老虎一般,浑身颤抖着。它的呼吸变得急促,试图拉开与赤菟追风马的距离。
秦悦惊讶地看着玉兰白龙马的反应,她连忙轻抚着马脖子,试图安抚它的情绪,说道:“玉玉,别怕,别怕。”
王信看到玉兰白龙马的表现,心中有些意外,但也带着几分得意地说道:“看来在赤菟面前,玉兰白龙马确实不够看啊。赤菟追风马可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可不是一般的马能比的。”
秦悦轻轻抚摸着白龙马的鬃毛,试图安抚它那有些慌乱的情绪,同时抬起头,神色恭谨地对王信说道:“王爷如真龙,标下如燕雀;这马儿之间似乎也是如此。王爷您的赤菟马,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霸气,那气势自然是要比标下的白龙马雄浑得多。”
王信一听,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立刻开口说道:“秦悦,慎言!本王纵然有些许能力,但也只是臣子。本王如真龙,那陛下又当如何自处?你今日这番话,可真是如燕雀般目光短浅了。切不可再胡言乱语,以免引来祸端。”
秦悦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连忙单膝跪地,惶恐地说道:“王爷教训的是,是标下失言了。标下一心只想着夸赞王爷,却未曾考虑周全,犯下如此大错,还望王爷恕罪。”
王信看着跪在地上的秦悦,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叹了口气,说道:“秦悦,你起身吧。本王知道你并无恶意,但在这宫廷之中,一言一行都需谨慎。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秦悦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垂着头说道:“标下明白,日后定当谨言慎行。”
王信又看了看依然有些不安的白龙马,说道:“这马虽有些畏惧赤菟追风马,但它也有它的长处。每匹马都有其独特之处,就如同人一般。你不必过于介怀。”
两人骑着马,马蹄声在街道上有节奏地响起,不多时便来到了热闹非凡的清人馆前。正巧在这馆前遇到了大国手刘陈誉。刘陈誉一眼就认出了王信,刚要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行礼,王信反应极快,连忙伸手拦住了他,压低声音说道:“不可暴露我的身份。” 刘陈誉也是个极为机灵的人,瞬间就反应了过来,马上改口说道:“原来是吴兄弟,还有秦兄弟,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们二位,你们来这里是所为何事呀?”
王信神态自若地回答道:“不过是来听听曲子,看看那精彩的舞剑表演罢了。” 看到刘陈誉如此识趣、懂事,王信的脸上顿时喜笑颜开。刘陈誉留意到了王信的笑容,也笑着应和道:“吴兄弟真是好兴致啊,请进,请进。我倒是很好奇,不知吴兄弟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呢?”
刘陈誉说完这话,立刻转头对在门口招揽客人的女子大声说道:“快去把妈妈叫出来。” 不一会儿,老鸨就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刘陈誉对老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