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长乐伯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身体静静地躺着,那把剪刀还紧紧握在手中,脖颈处的伤口仍在汩汩地流着鲜血。
黄昆在震惊过后,很快回过神来,他立刻大喊起来:“快来人!快来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惊慌。
不一会儿,几个仆人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都吓得面色惨白。黄昆急忙指挥着他们:“快,快去找医官,快!” 仆人们连忙四散而去,一个去找医官,其他的则手忙脚乱地开始准备热水、毛巾等物品。
医官很快被请了过来,他看到长乐伯的情况,也是眉头紧锁。他迅速地检查了长乐伯的伤势,然后果断地开始进行救治。他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长乐伯脖颈处的伤口,止住了不断涌出的鲜血,缝合了伤口,血管。
长乐伯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如纸。大夫们围在她的身旁,神色凝重而焦急。确定需要输血后,众人都紧张地忙碌起来。
黄昆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坚定地说道:“用我的血,快救长乐伯。” 医官迅速准备好输血的器具,将针头轻轻扎入黄昆的手臂。殷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导管缓缓流出,仿佛带着黄昆的一份愧疚与责任。
输血的过程漫长而紧张,每一滴血液的流动都牵动着众人的心。长乐伯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个脆弱的瓷娃娃。随着黄昆的血液不断输入长乐伯的身体,她的脸色逐渐有了一丝生气,原本微弱的脉搏也开始变得有力起来。
医官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长乐伯的反应,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终于,输血顺利完成,长乐伯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下来。
经过抢救,长乐伯的情况终于逐渐稳定下来。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变得平稳。黄昆一直守在旁边,满脸的疲惫与担忧。
当长乐伯缓缓睁开眼睛时,黄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他轻声说道:“长乐伯,你可吓死老夫了。以后莫要再做傻事。” 长乐伯虚弱地看着黄昆,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却没有再说话。
自此之后黄昆变得很温柔,会给长乐伯送花,会在给长乐伯作情诗,还会给长乐伯唱东土戏曲,给长乐伯讲东土的传奇故事。
这一日,黄昆来到长乐伯的房间,满脸期待地看着她。“长乐伯,今日我为你唱一曲东土戏曲,可好?” 长乐伯微微抬眸,神色依旧有些淡漠,但并未拒绝。
黄昆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今日为你唱一曲《牡丹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他的声音虽不似专业戏子那般婉转悠扬,但却充满了感情。随着唱词的流淌,他仿佛也沉浸在了戏曲的世界中。
长乐伯听着这熟悉的戏曲,心中微微一动。那优美的唱词和旋律,仿佛勾起了她心底深处的某些回忆。渐渐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颜。
黄昆看到长乐伯的笑容,心中大喜。他继续唱着:“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长乐伯,希望这笑容能够一直留在她的脸上。
一曲唱罢,黄昆走到长乐伯身边,轻声说道:“长乐伯,这戏曲可还喜欢?以后我常为你唱。” 长乐伯看着黄昆,眼中的冷漠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暖。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
一个火红的午后,长乐伯专注地在纸上写下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岁月无情隔,相逢叹路遥。” 她的声音轻柔而带着淡淡的忧伤,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她内心深处的感慨。
此时,黄昆正好来到门外,听到长乐伯的诗句,心中一动。他稍作思索,便对着屋内回应道:“但求心相近,无惧岁月凋。相伴时光里,温情永不消。”
黄昆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透过门缝传入长乐伯的耳中。她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这两句诗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那扇紧闭已久的门,让温暖的阳光洒了进来。
长乐伯听到黄昆的回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缓缓放下笔,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了房门。
黄昆微微拱手,神色恭敬中带着一抹温和,说道:“长乐伯,今日好雅兴,吟诗作赋,实乃令人赞叹。此等才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