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样。
公孙玉瑶联想到凉州的经历,唯恐云绫是身体不适,忙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云绫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师伯和师公,徐徐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一时间,书房内针落可闻。
好半晌,公孙安世方才倒抽一口凉气,慌忙去看父亲。
公孙弘也没好到哪儿去,手一抖揪断了一缕胡须也未发觉。
公孙玉瑶则也觉背脊发寒,不由伸手揽住云绫,看着自家父亲说道:“父亲,云绫所言您觉得有几分可能?”
闻言,公孙弘重重一叹,既是欣慰也是无奈地看着云绫,半晌方才回道:“九分。”
话音未落,公孙玉瑶已是急了,她可不想让云绫卷入危险的储位之争中,当即便要带人回明玉岛去。
云绫深知如此离去不是办法,一个不好还会牵连整个公孙家,是以拉住了自家师父,示意其稍安勿躁。
良久,公孙弘看向云绫,问道:“若果真如此,你欲如何?”
“抗旨!”云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