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就掉落。
腿上还一阵的酸软,实在是难受的紧。
沈随砚的眼眸愈发暗沉,勾着姜皎的腰,又将她给带进自己的怀中,随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最后姜皎直接在浴池中睡着,沈随砚将她抱出去,身上穿好衣衫。
嗓音沉冷,透着冷冽,与方才的模样大不相同,“好生照顾娘娘,出了差错,唯你们试问。”
殿内一众人赶忙跪下,“奴婢定当尽心竭力。”
沈随砚走出宫殿,又回了紫宸殿。
这处只是挂了一个名字,与先前的紫宸殿是不一样的。
离皇后的凤仪宫更近,也更为便利。
段祁卿坐在原位喝了三杯茶,才看见沈随砚姗姗来迟。
男人一副好心情的样子,眼角眉梢之中都透着喜悦。
段祁卿不免有些嫉妒,忍不住抱怨,“您如今是皇上,有三宫六院,我连亲都还未成,如今您还将事情都丢给我,可是合适?”
“有何不合适的?”沈随砚淡然的走至上首坐下,刚要提起笔又想起什么,皱眉道:“以后莫要再说三宫六院,我只要皇后就足够。”
段祁卿被他噎了一下,也明白如今他的心思。
他点头,“皇上有没有三宫六院臣是管不着,可如今,您将宁司朔还有皇后的兄长姜宴都关在昭狱之中,这要我怎么办?”
沈随砚看着桌上摆着的折子,上头的名字是熟悉的。
他突然间,不知要如何去办。
“让你查的证据,可有查到?”
段祁卿摇头,“他二人被如此多的人看见,哪能是就这么容易洗脱的,听闻最近丞相府还有太尉府无人敢踏足,您的岳母,日日在家中哭得不成,您还是先想想,如今要怎么办。”
沈随砚觉得有些头疼,捏着眉心,挥手道:“没查到就再去查,只要能堵住众人的嘴,就算是再拙劣,也得拿过来。”
段祁卿随意拱手,就准备离开,可是又被沈随砚给叫住,“这件事情瞒好,不许让皇后知晓。”
段祁卿说:“臣自然是不会说出去。”
说完,殿内又只剩下沈随砚一人。
他看着桌上的奏折,上头的名字,实在是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晚上,沈随砚又到了凤仪宫。
姜皎已经醒了,但是身上哪哪都不舒服,索性又躺在美人榻上。
一时间身份实在是变化得太快,姜皎还未曾反应过来。
没成想,她竟然成了皇后,沈随砚竟然成了皇上。
想事情想的出神,手中的话本都没有看。
沈随砚来时,看见的就是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在想什么?”沈随砚突然出声,将姜皎手中的话本都给吓掉。
她开始还未反应过来,后突然站起身,想要福身,“皇上——”
但是礼行到一半,就被沈随砚给按住打断。
又将姜皎扶住榻上坐着,沈随砚郑重对姜皎道:“往后萤萤不必如此,只当我二人是寻常夫妻。”
可是姜皎咬着下唇,显得十分纠结,“如此,会不会不大好,若是被言官知晓。”
沈随砚直截了当的说:“如今我是皇上,便是想要怎样做就应当怎样。”
姜皎点头,没想到沈随砚还有如此专横一面。
她猛然间又想起什么,倒是有些吃味,“只是如今怀辞哥哥已经是皇上,想必不久后就有大臣要将自个的女儿送进宫,皇上若是不收,朝堂可怎么办才好。”
他若只是个王爷,自然不会有这么多的束缚。
可是如今,沈随砚已经是皇上。
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他当真能抵住这样的压力?
届时恐怕言官还有朝臣的奏折一封封的摆在他书案之上,没个了解。
沈随砚有些不悦的捏了下姜皎的脸,眼眸中透着几分危险的光,“你想让我充盈六宫?”
眸中的眼神分明是在说,只要姜皎点头,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掐死姜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