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与先皇见面的事情,也说了是如何找到他,后头登基的事情,只是顺应民心。
姜皎听见他说的事情,步步都觉得十分惊险。
靠在沈随砚的怀中,把玩着他的手指,还有些紧张尚未。
“还好你无事。”沈随砚不想去纠正姜皎的称呼,她也丝毫不必如此。
姜皎撑着想要坐起来,她明白这些年沈随砚的不易。
纵使他谋划的事情,有人不齿,但他也只是为了他自己,没什么错。
突然间姜皎想起什么,“三皇子,你要如何处置?”
姜皎又想起自己昏睡之前,险些被三皇子玷污的事情。
她轻声道:“那日我本是在母妃那处待着,外头一阵的嘈杂,我也不敢出去,却不想下一刻,榴萼与蔻梢直接就晕过去,我还未说话,就见门被人踢开。只是我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谁,却能听见他说着不堪入耳的□□之语,而后他就脱着自个的衣裳朝我来,我用力反抗,还好你来了。”
沈随砚听着戾气横生,“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
姜皎只觉三皇子罪有应得,如此当真是怨不得任何人。
她撑着的地方一使劲,本是准备起来,不想却听见沈随砚闷哼一声。
这处是在他腰腹的地方,姜皎一时间愣住,后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