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江徊了。
但凡是阻挡小叔仕途的人?,不管曾经多么耀武扬威、风光无限,都会?落得凄惨下场。
遇神杀神、与佛杀佛,谢允却为小叔感到一丝担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道理小叔不会?不懂。
婚事黄了
事情刚有了起色, 那边英国公府又迎来一个坏消息。
花下堂中,林氏看着吴府来人?,被她带来的消息震惊。
“我家老爷思来想去, 觉得这英国公府的高枝,我们攀不得,所以这门亲事……世子尊贵, 还请另择人?家吧。”
即便心里又惊又怒,林氏面上也不曾现出一点懊恼来, 只微笑平淡的接受了这个消息, 又亲自送了老妇离开。
直到她走了, 林氏才收起笑容,命令道:“流苏,去查查吴府怎么回事,如今谢允清白已?证, 吴家却退亲,我实?在不明白。”
流苏领命而去。
另一边,谢允官复原职, 又得了赏赐, 被褚行简等同僚拉去喝酒。
入场前?, 褚行简与?谢允在一房间单独会面。
“如今这大启最风光的就要数你小叔, 不过你更厉害,你利用了你小叔, 就这么轻松翻身, 还把江家打倒了, 还得是?你啊, 谢霁山。”
“不过是?情势所迫罢了。”
“行了,别谦虚了, 不过,你真打算跟你小叔混了,之前?他让你弹劾那些人?你就弹劾,你……”褚行简不知该怎么表达,现在朝廷新旧两党打的火热,褚家没有站队,既不看好江家,也没看好谢筆。
而且以?谢筆这样的升迁速度,日后必定位极人?臣,权倾朝野,一旦人?达到这种境界,很难守心。
谢允不以?为意,“那二人?没有违规吗?”
“违了,但是?……”
“既然违了,我弹劾有何不对,这是?我的职责。”
褚行简说不出话来了。
“行,道理一向是?你家的,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只要记住,兄弟,苟富贵,勿相忘。”
褚行简拍拍他的肩膀,“走了,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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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却忽然叫住他,对他深深一拜,“这次还要多亏褚兄助力。”
褚行简嘴角一抽,“别提这个了好吗,这是?助力?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怎么会让人?传你……有断袖之癖……”
褚行简忽的一个激灵,警惕的看着他:“你不会真有这想法吧,我劝你别对我感兴趣!”
谢允只笑,笑的极富有深意:“你很快就明白了。”
——
林氏也查到了吴家退婚的原因,竟然是?……
“什么,我儿?子有断袖之癖!”
林氏听了这个消息,比听到吴家不愿结亲还难以?置信,她的眼中现出惊恐,再不能维持贵妇之稳重形象。
流苏也是?难以?启齿:“是?的夫人?,吴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了,听说吴小姐知道后,也哭着向母亲说不想结亲。”
“都?怎么传的,这连点事实?根据都?没有,怎么就轻易相信?”
“据说,是?有人?看到过世子在玄月雅集上,抱着一娈童,在树林子里,与?他……亲热。”
林氏嘴巴迟迟合不拢,惊讶过后,她又觉得这事不太经得起推敲。
“这事奇怪,怎么沧州没听说,京城吴家反而听见了?”
流苏也是?疑惑不已?:“奴婢也想不通。”
林氏定定看着花瓶中插的鲜花,这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说谢允有断袖之癖好巧不巧,只让吴家听见了,分明就是?蓄意破坏谢允的婚事。
林氏脑中闪过一个关键的点。
时机不对,怎么偏偏就是?谢允刚洗清冤屈的时候,又适时的来了这么一出。
林氏忽的笑出声来,笑声充斥了一点无奈与?懊恼。
她怎么忘了那小子呢。
“夫人??”
“我知道是?谁干的了,这门亲事不要也罢,就这样吧。”
——
谢筆在书房看信,看完之后,唤来谢隅。
“备好马车,今日进京。”
谢隅帮他添茶,“二爷是?要进宫谢恩吗?”
谢筆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擦手,站起身活动?,“不,是?拒恩。”
前?世,他也很快登上了首辅之位,这个位置无限荣光,也无限危险,他要多推辞些时间,看看有没有人?露出马脚。
谢隅知道二爷这么做一定有理由,他只问自己要做的:“二爷要待多久?”
“两日便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