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气管移位之类无伤大雅的伤——这种级别的伤,对于他们来说只需要静养就足够了。¨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罗甚至无从下手,只做了几个小手术,用夹板固定骨折的位置帮助恢复。
以高杉桃的生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复原,比起那两个还瘫在床上的傻小子不知道轻松多少。
……但这绝不可能啊。
他们都是或进或远围观过萨卡斯基跟她那场对决的人,都很清楚,那场战斗的规模,绝对不是这一点小伤小痛就能抵消的。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罗思索片刻,补充了一条信息:“……她刚醒来的时候,看我的样子,像看一个陌生人。”
那一瞬间的眼神虽然很快,且因为这女人当时非常困倦而不明显,但罗依然捕捉到了。
他本来就是对别人情绪很敏锐的类型。
贝克曼听得挑眉:“这是什么意思?她认不出你来了?失忆了?……但现在看上去好好的啊。+w^o\s*y!w..′c-o¢m+”
哪怕高杉桃的记忆出现任何一丁点问题,她都会跟现在的自己有所区别。
而不论是他们雷德弗斯号上的船长和副船长,还是对面香水游蛇号上的那位七武海,对她都是无比熟悉。
至少能够立刻辨认出,这到底是不是他们一开始想要救下的那个人。
“大约不能说是失忆。”罗慢吞吞说,“首先,从检查结果来看,脑部没有淤血,精神状态也很正常;”
“其次,从她清醒之后的表现来看,我们自己心里都有答案。”
贝克曼夹着烟,碍于医生当面,没有点燃:“那会是为什么?”
罗的心里有所猜疑,但并没有直言。
在他诸多医疗实操里,不乏这样的患者。
虽说医生应该是最相信科学的,但,精神反作用于身体情况的案例,也不是没有见过啊。
回避了痛苦的记忆,所以让身体的康复速度异常快……吗?
“……哎呀,不管了!她醒了不就好了吗?身体检查没有异常,不是更好的事吗?锦上添花呀!!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干什么?要不是路飞和艾斯还没醒,我都想开宴会了!!”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能说得出来的话。~q·u`s·h.u¨c*h,e`n¨g..^c\o?m`
香克斯话音刚落,一个弹跳起身,就要去病房里找高杉桃玩。
而就在此时,罗怀里的电话虫布鲁布鲁响起来。
特殊电话虫——完全安全,全网防窃听。
他毫无负担地接通:“喂,这里是特拉法尔加·罗。”
对面沉默片刻,一时间,只听得见呼吸的声音。
而罗几乎是在听见他呼吸声的瞬间,就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笑容。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等这样一个电话。
而会打电话来的人选,也不过就那么几个。
这几个人的声音,虽然大多数已经是许久没有听过,但真正从耳畔响起的那一刻,记忆完全复苏。
罗轻轻念出那个名字:“……我没想到第一个会是你呢。”
*
“怎么没睡?”
“睡不着啊,就想起来逛逛。我觉得是因为你们这里太香了,香得我肚子饿。”
不远处,海浪和缓地敲打着岸边的礁石。
发出的声音却并不清脆,反而糯糯的,像砸在什么富有缓冲能力的软质物体上。
海水哗啦啦落下,月光却而代之,这才将礁石的真面目露出来——原来是晶莹斑斓的水果风味软糖。
蓝的、绿的、粉的、橙的,大片大片从颜色就能判断出是什么口味的水果软糖,紧密地连成一片,守卫着岛屿的海岸线。
“盐的结晶让水果的酸甜味更浓郁,真是香得人欲罢不能哇……”
高杉桃动了动鼻子,一脸陶醉:“都说了肯定是你们这里太香的错!”
卡塔库栗呵呵两声:“恶人先告状。”
他摊开手数给她听:“晚上吃了整整一座巧克力城堡,十五个特制咸奶油风味海陆空轰炸巨无霸汉堡。说要去消食散步,结果走到隔壁罗他们的营地,吃了人家一盆咖喱饭,回来的路上又在果汁河里打了一桶葡萄汁……”
“怎么回事?”卡塔库栗微微弯起眼,好像是在笑,但高杉桃打了个寒战,“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在你船上是干什么的?”
“呃。……备用粮食麻薯君?”
卡塔库栗立刻就是一拳过来。
高杉桃险之又险地躲过,很委屈地抱着头飞速逃窜:“知道了知道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