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发出过这样的疑问,但纠结的心情让卡塔库栗此时非常需要甜食。?求,书.帮. !免\费?阅·读^原本在蛋糕岛上,这时会有下人仆从按时送上甜甜圈、巧克力蛋糕、奶油泡芙和冰凉的红茶供他享用,但此时在荒岛上,卡塔库栗能品味到的大量甜味都来自于水果。
各色各样的水果。他拿起几根长长的西瓜,几面飞盘似的香蕉,默不作声准备先离开一会儿。
转念一想,没必要啊。
唯一一个活人高杉桃看不见,就算能听见他在吃,也不会知道他吃甜食时是什么模样吧……
怀抱着一种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侥幸,又或庆幸,卡塔库栗最终没有动,反而原地将水果们削皮的削皮、剥开的剥开,费心费力折腾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桶出来。
接着在阳光最好的位置躺下,青草的气息和泥土淡淡的水腥味伴随热度漂浮起来,这让卡塔库栗感到一种异样的安心。
没有人会突然打断。\b!i·q¢i¨z*w¨w?.*c^o!m¨没有人会哭哭啼啼手里滴着血闯进来让他主持公道、没有人会大喊着卡塔库栗大人——敌袭——然后令他放下手里的点心出门迎战。
一切都是平静的,清新的,就连那家伙也难得这么安静…………原来是睡着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啊!吃了就睡吗?!
呼、呼……放松心情。卡塔库栗很久没有在密不透风的遮挡下进食甜品,这固然因为甜点是软弱的,他不希望破坏自己在其他家人或同伴心目中的硬朗形象,但也因为,他一旦吃起甜食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姿态啊……!!
——将嘴张大!唔噢~美味的糖分!唔噢~
——痛楚也没有关系、流血也没有关系、撕裂也!没有关系!全部满满塞进去~糖分、糖分!一切都会治愈……
奇妙的旋律像是童话故事里的bgm一样环绕在周围,卡塔库栗张开嘴,嘴角直接拉开到耳侧,下颌无休止地张开,仿佛一只凶恶的鹈鹕,将果子塞满了自己的喉囊。\看+书/屋+ ′更!新¢最/全_
鲨鱼齿嘎吱嘎吱,发出令人揪心的脆响。
“嗯?很开心吗卡老师?”
“……谁是卡老师啊,不要不经允许就给别人起外号,很不礼貌。”卡塔库栗习惯性地纠正了一下,挑眉问,“你怎么知道我开心?说不定我正在生气。”
“能感受到一点……大概。”
高杉桃说不上来,举着油汪汪的烤肉签子比划了一下:“就好像,怎么说?开心的时候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卡老师你的话一般会散发出比平时更强烈的甜香味……像是面包房刚出炉一锅蛋挞或者巧克力熔岩蛋糕,甜蜜、奶香、浓郁……”
……非常冒犯的发言。
卡塔库栗举起拳头。
从这里他必然能击中毫无防备还在大吃大喝的高杉桃,但有意义吗?没有。一会儿吃完他们还要一起收拾、一起回山洞、一起休息,只要他不能狠下心直接把人原地灭口,就还得忍受她的言语骚扰。
所以最后他也只是叹口气:“就算是见闻色霸气,也不是真的让你闻啊……”
“为什么不行?那你为什么就能‘看见’未来?这不公平!鼻子和眼睛都是我们重要的五官……”高杉桃正在义愤填膺地指责,忽然反应过来,“我有见闻色?真的假的?”
“……你在问谁。”卡塔库栗数不清这是自己上岛以来第多少次无语,“这不应该是你自己最清楚吗?”
高杉桃心想她要是清楚就再好不过了,可惜她对此一无所知。毕竟霸气这种东西过于抽象,其中最抽象的霸王色霸气就好像《银魂》里灵魂中那把剑的强度一样,是一种纯粹的唯心主义,信则有不信则无。
但她对自己的灵魂强度总是很乐观:“要是我有见闻色的话,那我肯定也会有武装色。”
“毫无逻辑。”
“因为啊,那些很帅气的自然系,不都是要靠武装色才能抓住吗?而且武装色揍人会更痛吧?手臂啊刀剑啊什么的还会变成漂亮的亮黑色,我真的很想要拥有啊!!”
“完全是在许愿啊。”
卡塔库栗相当头疼,心说要不要赶紧阻止这女人说出更荒唐的话。正当他在“用烤肉堵住她的嘴”和“用果子堵住她的嘴”之间犹豫时,听见高杉桃继续道:
“——而且,我肯定还有……「霸王色」的霸气!!!”
卡塔库栗安静了一瞬。
转眼,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你?霸王色?”
以貌取人是愚蠢的,卡塔库栗清楚这一点。但他看着面前高杉桃那张无知无觉的脸,心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