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拓跋百里心中虽然不悦,但还是拱拱手,率先开口询问。
闻言,两位神祇看了拓跋百里一眼,不过却是神色极为漠然,丝毫没有回话的意思,完全对拓跋百里的问话选择无视。
接着,祂们收回看向拓跋百里的目光,只是静静地悬浮半空,始终一言不发!
见状,拓跋百里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起来。
虽然奉神司和斩妖司分属大乾两个不同体系,但他好歹也是一位府部将军,在大乾的职位丝毫不低于对方。
然而此时却被对方直接无视,任谁当着这么多人,也会在面子上过不去。
不过,拓跋百里为人圆滑,而且能忍,面对对方的此番无礼行径,只是深吸口气,然后侧头朝旁边的吕红弗看去。
吕红弗此时同样柳眉皱起,她眯了眯眼,正准备开口说话。
但就在这时,那位男雕像面带笑意地看着两位神祇:
“你们监察守护一方,为大乾守职尽责,奉神司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在此不必如此拘谨。”
接着,男雕像便开始询问一些百川府当地的情况。
比如当地百姓人口概况,当地的过往收成,是否风调雨顺,以及百姓对官府官员的口碑和对神祇的香火供奉是否充足等等。
都是一些奉神司平时监察询问的普通琐事,和对一些神祇相关职责的问话,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百川府地下蛟龙暗中改道之事。
百川府城隍以及氿河河伯,也是有问必答,而且回答的十分详细,同样完全没有解释地下暗流之事的打算。
见状,拓跋百里脸色难看起来,这些百川府的神祇如此目中无人,将他们一众人都给当作空气,属实将他给气到了。
但他还是只能忍耐,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毕竟对方奉神司有一位三品高手坐镇,他也确实惹不起。
而且在官场摸爬打滚多年,他早已养成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无论心中多生气,面上却始终不露端倪。
然而,吕红弗显然并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她面带寒霜地看向男雕像:
“你们奉神司的人心眼向来便如此小?下马威这种行径又有什么意义?”
“还是说,你们底气不足,只能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展示你们所谓的强大,意图稳压斩妖司一头?”
闻言,男雕像以及两位神祇停下叙话,回头瞥了吕红弗一眼。
除了那位闭眸的孩童雕像纹丝不动,一旁的女雕像也同样朝吕红弗望来。
很快,男雕像冷笑一声:
“吕大人可不要以自己的私心妄自揣测我们,初次来百川府,只是对各位当地的神祇进行例行问话而已。”
“当然,吕大人如果实在等不急,也可以自行去调查,完全可以不用我们奉神司和当地的神祇帮忙。”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吕红弗,继续跟两位神祇旁若无人闲聊起来,一侧的女雕像深深看了吕红弗一眼,只是静静地待着,丝毫没有劝说和阻止的意思。
吕红弗目光一冷,转头望向桌上的那位孩童雕像:
“神侍大人难道便听任属下如此行径,浪费时间,耽误此次调查之事的进展?”
孩童的雕像闭眸摆手:
“他的问话符合规矩,你可在此等待一会,当然,也可先行离去,之后一旦问清楚整件事情的原由,自会告知你们斩妖司!”
听闻此话,吕红弗深吸口气,她如果再看不出眼前奉神司的三人是沆瀣一气,那也太没眼力见了。
但是,眼前的神祇只听命于奉神司,对斩妖司根本不假以辞色。
即使她心中想要动强,以力压人,逼迫对方回答问题,但对方有奉神司的三品高人坐镇,她如果真这样做,显然也只会是自取其辱而已。
念及此,吕红弗压下心中的怒意,不再言语,看了拓跋百里一眼:
“我们走,如果奉神司问不出个原由,我自会将此事告知师尊。”
说罢,她便直接转身朝门外走去,拓跋百里连忙答应一声,当即也跟着离开,他可不想在这继续待着受这些奉神司之人的鸟气。
旁边站着如同空气一般的府令和几位官员,则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参与到奉神司和斩妖司之间的事情,唯有默默地站在一边,连大气也不敢多喘。
男雕像看向吕红弗离去的背影,金色的瞳孔中露出一抹轻蔑之色以及一抹得意的笑意,而他面前的两尊神祇也是嘴角勾起,同样露出一抹冷笑。
然而,就在众人眼见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