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杀了他,天道的痕迹你怕是就真找不着了。微趣暁说王 更欣最哙”
一道声音蓦然出现,些许熟悉,而更重要的是,那根手指刹那间停下了。
“是你?”
天河内涌现出一股杀机,似乎同样对智叟并不陌生。
“当初吾进中洲就是你一直在暗中窥伺?”
智叟语气平淡,坦然回应,“无错,确实是我,其实不止是你,另一位也派人来了,我也知道。”
“你们不就是想确认天道的状况。”
智叟的语气中透着嘲弄,一时间激得天河一阵涌动。
“哄骗吾弟子另立道途的也是你!”
天河内一时间杀机遍布,朝着四面八方不断蔓延,偌大石台上的众人如坠冰窖一般乍然彻骨生寒。
那巨大的压力甚至无人敢有一丝异动。
器灵心有余悸,哪怕在识海中,它也同样能感知到那天大的压迫力,已然缩着脑袋骂个不停。
骂的自然就是天道了。
“王八蛋,那么大的烂摊子,这样的对手该不会打算让咱俩对付吧?天道还是人吗?”
“天道本来就不是人。”
韩煜无奈的叹气附和,这话里既像是阐述,更像是骂人。
当然,更多的是对中洲面临境地的无奈,特么的连这种骨灰阶级的人物都出来了。
他实在是救不动了。
不止救不动,待会儿智叟的嘴遁但凡毒一些,那自己肯定死的更快。
现在属实是自身难保了。
“你的道途太狭隘了,只有那四个蠢蛋能追随你,偏偏你最得意的弟子脑子最灵光,我也不需要哄骗,只要带他看看大道即可。*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智叟的话音依旧不疾不徐传来,韩煜与器灵心中一格登,来了,智叟的嘴遁又来了。
殊不知智叟的话一出,除了老道还好些,帝流心那三人个个脸色涨得跟猪肝色似的。
大抵是被气的。
然而智叟的声音并不会因此消失,反而继续说着道。
“你跟祂试图从天道那儿窃取了规则的力量,而这些力量本身应该是一条条道途的终点,但你们太贪心了,天道愿意给神道境一个晋升的机会,而你们却不会拿出来。”
“甚至你们只肯给他们丁点的蝇头小利,你们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来日重蹈覆辙,对不对?”
“所以你那个最看重的弟子知道,跟着你的路走下去,只剩死路,你太小看一个惊才绝艳的修士的野心了。”
天河蓦然炸响,有滚滚波涛涌向了韩煜,甚至当头冲刷下,韩煜的肉身立时巨痛无比,仿佛要被瓦解了一般。
智叟依旧还是气定神闲的语气,重复着一开始的话语,带着叹息说道。
“都知道他是天道傀儡,你就不想想,你真杀了他,天道还愿意出现?只要天道一天不出现,你们最多只能空占着中洲,那个位置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让你们觊觎。”
韩煜被冲刷到半空的身子突地又重重砸下,一阵咬牙后骇然发现肉身已经血肉模糊。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比他面临对方那巨大的压迫力还可怕。
肉身可说是他起家的底牌,从最初开始他不就是凭借着肉身一路闯了上来。
即便中途能碰上各种破他肉身的手段,但也未必能如此轻易的将他毁成这副德行。·w-e.n·x~u\e!t¨x?t-.*c`o\www.
可以说是对方被智叟的嘴遁制止,否则他真可能死在天河之下。
天道之物竟然如此可怕的吗?
“吾不需要天道的位置,一样可以突破到天道相同的层次。”
天河翻涌带出一片肃杀声。
“可你永远不是天道,你永远都有破绽,甚至在无尽的岁月中,终将会有人取而代之。”
智叟的嘴遁从未让人失望,一番嘴皮子下来就将天河给秃噜平了。
此刻天河内风平浪静,似乎是在沉思,似乎亦在思虑。
整个石台噤若寒蝉,这已然不是他们这个层次能够触及到的层面,甚至二者的对话,每个字都能懂,但却又听不懂。
良久,那冰冷的声音突然一阵冷笑,“所以你想吾放过他?”
“那要不你杀了他,就现在!”
“天道唯一留存的痕迹就剩下这小子,你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