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证这一事实,怪不得董事长对自己这么好,原来董事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老张,不对,我应该叫你哥哥。”周玉湖说。
“周总,你还是叫我老张吧,叫哥哥不习惯。”
“好,我还叫你老张,但我知道你是我哥哥。”
“周总。”
“你叫我弟弟吧。”
“我还是叫你周总吧,周总,你愿意认我这个哥哥?”
“有什么不愿意的,我爸爸都承认你是他儿子了。”
“周总,董事长在出事前,让我取了200万,把200万给我了,我想和你说一声。”
“老张,我觉得这200万你不能要,有关部门能查出来,你把钱上交吧,我给你200万。”
“周总,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你是我的哥哥,我是你的弟弟,怎么不能要我的钱。”
“好吧,我把钱上交。”
“这个别墅,一时半会儿应该不能收回,你和嫂子搬过来住吧,房子也要有人照料。”
“我们不搬过来住,我可以经常过来看看。”
“我爸爸,不,爸爸让你到我公司工作,你想不想去?”
“我暂时不想去,艳萍要生了,离不开人。”
“好吧,等嫂子生了,你再去我公司工作。”
“我还是在这里等着董事长吧。”
“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不用等了。”
“不知道董事长犯了什么错误,能不能判刑。”
“老张,麻烦你通知大家,我的婚礼取消,我要去北京。”
“你要去北京?”
“对,我要去打听打听爸爸的案子。”
“我也想去,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你照顾好嫂子,照顾好这个家。”
“好吧,如果需要我,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
周玉湖没想到家里发生这么大变故,爸爸被检察机关带走了,继母曹老师举报的,现在又冒出一个哥哥,哥哥是爸爸身边的工作人员,瞒了这么长时间,婚礼算是没法办了,当务之急是去北京,看看爸爸的案子怎么样了。
老张的震惊不亚于周玉湖,董事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是谁,一连串疑问压得老张抬不起头,好在这哥俩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都比较冷静。
曹老师离开周玉湖爸爸家,除了几件随身衣服,什么也没带,她不想再进这个家,自己的东西也不想再拿,忍辱负重好几年,终于大仇得报,现在,曹老师只想好好照顾爸爸,爸爸病得那么重,曹老师心急如焚。
“爸,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吧?”曹老师在爸爸病床前。
“我不饿。”
“总不吃东西怎么行,吃点东西,身体恢复才快。”
“好,我吃。”曹老师爸爸虚弱得手都抬不起来。
“我喂你吃,别着急,慢慢吃。”
“妍妍,你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很幸福。”
“幸福?”
“对,我的女儿喂我吃饭,我感到很幸福。”
“爸爸,我们二十多年才相见,我想让你多陪陪我。”
“妍妍,你是爸爸的好孩子,爸爸也想多陪陪你呀!”
“爸爸。”曹老师的眼泪掉下来了。
“我没能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又让你为我做出牺牲,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这不能怪你。”
“妍妍,爸爸走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好好活下去。”
“爸爸。”
曹老师也挺可怜,西、五岁,爸爸就进监狱了,好不容易父女相见,曹老师又嫁给爸爸的仇人,如今大仇得报,爸爸又要不久于人世。
曹老师不眠不休,伺候在爸爸病床前,护工让她回去休息,曹老师不回去,就想陪在爸爸身边,父女俩命很苦,却都是性格刚强的人。
马宝祥从李叔口中听说了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马宝祥在周玉湖爸爸家见过曹老师,想不到曹老师是郑刚的女儿,一个文文静静的弱女子,凭一己之力扳倒了周玉湖爸爸。
“郑刚,你感觉怎么样?”李叔和马宝祥来医院看望曹老师爸爸。
“燕生,我很好,我感觉很好。”曹老师爸爸想坐起来。
“你躺着,不用起来。”
“李叔叔好。”曹老师向李叔问好。
“妍妍,我看你一首在病房照顾你爸爸,你这份孝心值得表扬,该休息还是休息一下。”李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