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是他自个,谁也替不了。
“我可不是小气之人,见不得小伙伴赢!”虎子朝细雨走去,“细雨,你是不是没放过炮竹?我教你……”好在,后来一切平安。话说细雨这边,告别虎子后,她带着大白跑到新屋前,砰地一脚,踹开房门。“苗姐姐,我回来了!”苗妩放下手中书卷,抬起头,“动静轻些,门板都被你踹坏了。”细雨停脚,往后退了退,查看门板,“坏了吗?没有吧。”苗妩正色道,“细雨,我且问你,你在出云观时,也这样成日踹门?”细雨:……呃,那倒没有。“我想,是没有的。”苗妩端起茶,抿了一口,“你在长日醉住得那半个月,也没见你成日里踹门。”细雨:……“那你如今为何门非踹不能开?”细雨眨眨眼:……她有吗?苗妩还没完,接着问道,“还有小纸,你竟将小纸噤了言?细雨,你以前可不会这般对待小纸。”说起小纸,苗妩一下午都没想起它。直到方才进了屋,取出夜明珠,才看到细雨枕头上,躺着个一动不动,仰面朝天,微带死感的小纸。微带死感?苗妩被自己逗笑,“小纸?”枕头上,黄色小纸人动了动,黯淡的黑眼珠也亮了起来。苗妩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小纸,你怎么不说话?莫非……我们去吃年夜饭没带你,不高兴了?”小纸:……黄色小纸人突然爬起来,指指自己的嘴,又是摆手又是跺脚。最后,小纸又趴回到枕头上,不停地双拳捶枕头。苗妩看得目瞪口呆,小纸这是……又恢复到初见时,口不能言的时候了?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念头浮现苗妩脑中。“小纸,细雨给你噤了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