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说人话!”
“是的。”
“那你觉得陈云可控?”
宋尓反问:“还是说,他觉得你比他父亲更重要?”
【呃】
宋义又被噎住了。
是啊,人家可是血脉相连的父子。
他们呢?
不就是君臣关系。
若是最后拉拢人心,两人同穿一条裤子,那人家未必最后会选择不背叛自己。
宋尓见状,无奈叹气。
“你最好能保证自己安稳坐上储君之位。”
“若不然,你不仅陈毅手中的三万人马都得不到。”
“还会被陈毅给卖了,倒是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宋义知晓宋尓担心陈毅不靠谱,最重要的一个因素。
他也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目前陈毅还不会想到投奔齐王。】
【虽然这淮州,里齐王所在的北部涠洲不到五六百里路。】
【但是齐王现在完全给不了他想的财富和权力,所以我就一直有机会压制住陈毅想反我的心。】
【至于陈云,我先带回京城好好洗脑吧。】
越说越激动,扬起拳头,十分有斗气的心中呐喊。
【我可是要理智,当曹操那样的大奸雄!】
宋尓对他之前的话,点头表示了认同。
目前也只能这样行事。
只是,他最后的一句.
她不耻下问:
“曹操,又是谁?”
“为何要当奸雄?而不是英雄?”
【呃,因为曹操他很厉害,脑瓜子很聪明,善于用兵,打了不少漂亮仗。】
宋义摸了摸鼻子,解释:
【十分爱惜人才,很会拿捏人心,还很会演戏】
宋尓听的有些迷糊。
宋义啧了一声,干脆道:
【就是某些地方有些坏,为了自己当皇帝统一天下,挟天子以令诸侯】
回军营的路上。
马车内。
宋义居然滔滔不绝得将自己前世看的三国演义,大概与宋尓吹嘘了一遍。
宋尓难得听来了兴趣,一路上两人第一次相处如此和谐。
青山坐在马车外面,听闻车内的动静。
不觉得嘴角扬起笑容,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不是相处蛮好的,之前为何还相互置气呢?”
与此同时的淮州陈府。
“少爷醒了吗?”
“少爷早已苏醒,大夫已经请过脉了,说无生命危险。”
“好,我这去瞧瞧。”
陈毅点头,走出书房。
刚到陈云房间,就看到儿子低垂着脑袋,虚脱的靠在床沿上。
“儿啊,你觉得身体如何?”
“回禀父亲,孩儿感觉好很多了。”
陈毅坐在床榻边,看着脸颊消瘦、形容憔悴的儿子。
极为心疼的点了点头:
“嗯,快点好起来吧。”
旋即又心中叹息,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发。
轻声细语道:
“父亲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可不能再让你出任何危险。”
“记住,不论何时,都要时刻警惕身边任何人。”
“除了你的父亲我,可以无条件信任。”
“其他人就算是你的结发妻子,依然如此!”
陈毅闻言诧异的瞪大眼睛,满眼的不解。
他虚弱出声:
“这是为何?父亲。”
陈毅看了眼周围,屋内并无外人,只有他们父子两人。
他才放心的轻声跟面前的儿子说着自己的心思。
“儿啊,我今天宴请了太子来府中做客。”
“宴请?太子?”
陈云闻言一怔,更加不解:
“父亲为何突然宴请太子?他可是一个一岁多的孩童罢了。”
陈毅皱眉摇头,严肃提醒自己儿子:
“傻儿子,你难道还未看出那小太子的与众不同?”
陈云迟疑半晌,点头道:
“孩儿确实看出小太子,如传闻般一样。”
“乃是千年难遇的神童,更邪乎的说,他根本就不像一个同龄孩童。”
陈毅听了儿子的见解,十分赞同。
同时还十分窃喜,他拍了拍儿子手背。
语重心长的道:
“儿啊,这不同常人的大雍太子,你可要把握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