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许多事,多尔衮心里不得闲,又记挂着她的胎,哪有功夫再哄别人呢?同别人一处,这丫头又要伤心难过的,实在是犯不上。
她还有身孕,实在也舍不得叫她伤心难过了。
“奴才才没有吃醋。”
话是这么说,宁翘心里却也高兴得很,“奴才是想着问清楚了,好替主子爷打点行装的。”
“怎好累着你?”多尔衮倒觉得这丫头又贴心了,“叫周得胜去张罗就是了。”
他不想同福晋和佟佳氏说这个,原本是该着福晋做的,但多尔衮实在觉得夫妻冷淡,也很是热络不起来,索性就如此。
难道这府里,还能缺了为他打点行装的人么?
似小丫头这样热着心肠的操心,他才是喜欢的。
“那怎么会累呢?”宁翘笑道,“奴才乐意的。奴才不过是看看单子动动嘴皮子,其余的事情都有他们去忙着,主子爷就别拦着奴才为主子爷尽心了。”
谁承想有了身孕还这样娇滴滴的撒娇。能不叫人多疼她么。
多尔衮心里暖热:“那随你高兴。”
多尔衮将人好好的送回邀月堂了,说了一回话,看着人歇了,才从邀月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