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猎鹰和猎犬都不是那等最凶猛的,眼下却这样穷追不舍,完全失去了本性,有几个眼睛都是红的,很明显就是有人做了手脚的。
她就说怕出事,可怎么偏偏就出这么大的事?
变故陡然而生,人群早就被疏散走了,远远的观望,伺候这些猎犬和猎鹰的奴才们都在外头使劲的呐喊吹哨,都不能让这些猎犬和猎鹰安静下来。
察哈尔庶福晋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强撑着坐在地上,她紧紧抓着宁翘的手,将一柄短刃送到宁翘手中。
对上宁翘惊异的目光,察哈尔庶福晋手里拿着另一柄短刃:“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是争个死活的时候。那些奴才投鼠忌器,不敢冲上来制服这些畜生,趁着我的肚子还没有那么疼,宁侍妾就和我一起杀出去吧!”
“我从小长在草原上,游猎骑马,都是会的。宁侍妾骑马不是也很厉害吗?骑射一家,近身搏斗靠的就是谁能豁出去不要命。宁侍妾的性子最是要强,我相信你的能力。”
宁翘握紧了手里的短刃。
骑射一家是不错,但是她还没有体验过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