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宁氏还没有回邀月堂去,主子爷关怀备至,就是将宁氏留在了前院,宁氏现在就住在东梢间,她自然是不能去的。
可她是侧福晋啊,什么时候去过西厢呢。
见到多尔衮,佟佳氏勉强压下心中悲愤,行礼起身后,将那丫头押到多尔衮跟前。
“主子爷容禀,这丫头所做之事妾身都不知道。是她自己瞒着妾与思敏思青联系的,也是她私自偷取的银两。”佟佳氏道,“她是为了妾,她是护主心切。但妾身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先前大阿哥和大格格过敏时,还是宁侍妾想出来的主意找到了线索,妾怎么会害她呢?”
那丫头也是一样的说辞。口口声声说都是她自作主张,是她想要害宁侍妾,是她看不惯宁侍妾刚入府时对佟佳氏几次三番的挑衅言语。
挑衅?
多尔衮都听的想笑。
一个个的,都是做戏的高手啊。
这事不难查的。更可以说,其实是很容易查清楚的。
只要将这丫头严刑上去,自然会有实话出来。侧福晋身边的银钱,那是那么容易让一个三等丫头近身的?这段话中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