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能散去许多热意。可晚间用了,又不出府办差,只在屋中消磨,自然是要沉郁在身上的。奴才不懂医理,但福晋也可问问府医,用过燥热之物后,再用南草,是不是会更叫人难受些?”
“南草?”福晋皱眉,“什么南草?”
倒不是说福晋不认识此物,而是府里已经许久没有此物出现过了。
福晋敏感的看向佟佳氏,眸中已有厉色:“你给王爷用了南草?”
佟佳氏面色一白,不等佟佳氏回答,宁翘便抢先道:“奴才的院子和东院距离不远。这风向对吹起来,什么味道都能闻到,这也不是奴才的杜撰。福晋只管去问,园子里伺候的奴才们都是知道的。”
佟佳氏知道难以辩驳,偏偏又不甘心,她又不能承认,只能说:“那不是给主子爷用的。是底下奴才们所用。”
福晋这回不用宁翘提醒了。
福晋说:“佟佳氏,你觉得这话,我会相信吗?你有孕在身,本就不能用这个。南草这等物事,府里早就禁止了,哪个奴才敢不要命用这个?何况你院中还有大格格和大阿哥,他们年纪小,可闻不得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