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的瞳孔像一塘死水深潭,看不见光亮的昏暗深沉,让魏谦心跳加快,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良久之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敛眸掩下眼中的失望,语调平缓轻轻:“太傅不必再说了。”
她起身离去,临去前,让门口的侍卫都撤了,只留下几句话,说若是皇上怪罪,只说是昭华长公主的命令,言罢就利落上马打马离开。
只是那个消失在风中的背影,怎么看都沉默又哀伤。
魏谦站在门口,目光殷切,但直至她彻底离开,都说不出一个挽留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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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舟握着那把脏了的剑回到昭华宫时,李锦书早已经在那门口等了一下午。
李锦书知晓她是去找魏谦了,也不敢对她撤下守卫的命令有任何异议。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他是抓心挠肝坐立不安,脑中想过千百个等李兰舟回来之后的应对方法,如数家珍算着他有多少筹码:
他们算是一同长大、风雨相伴八九载、他们相依为命、她曾亲自教他读书认字、她曾教他骑马射箭教他六艺、她一向对他是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