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伤好些那猎户送我回陇西贤王府,可父亲年迈昏聩,竟怕丑事暴露,怕得罪先帝和先皇后,硬生生将我关在后院不许我面见世人!这么多年来我安然蹲守后院,终于得以逃出贤王府.....”
“魏大人,我真是有苦难言啊!”
魏谦心下了然:“所以坊市间的那些言论,也是你散布的?”
李璟义点头如小鸡啄米:“追杀我的那些人,一定就是那个畜生派来的!”
纵然心中波涛汹涌惊魂未定,可魏谦强行压下,又仔细盘问了一句:“你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我不敢撒谎!”李璟义就差指着天发毒誓了,“若是你不信,大可盘问任何一细枝末节,若我有答不上的地方我甘愿受死!”
他猛然想起些什么,坐在床榻上激动地强调:“我听闻前些年先帝驾崩之时后宫不是有妃嫔为先帝诞下一子,后来此皇子不知所踪?还有两任齐国公死得突然、老齐国公还悬头于城楼上、郑氏卢氏王氏崔氏几位家主之死.....桩桩件件肯定都与这心狠手辣的畜生脱不了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