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说着说着,念着念着,不少的淫词艳语出现其中,语音越来越暴戾,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咬牙切齿一般,像是含着刻骨的恨意,又像欲壑难填的渴念。
宫灯昏暗,被不知从哪里吹进来的冷风刮得左右乱颤乱晃。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纪,男人身躯强健,肩部的手臂厚壮,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抓握着衾被,像是再多用一丝丝的力气这布料就会被撕碎在其宽大的掌心中,腰背的肌肉群急速蟒结又消散,宫灯的光影映照在深浅起伏的腹肌上,忽明忽暗,晃出残影。
区区一小团被子,简直被凌辱蹂躏得不像样,若不是手下留情,恐怕早已经在男人的手心中被“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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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边地又送来了东西,这次盒子里的物件是一小只竹蜻蜓。
李兰舟接过魏瑾送来的信一看,原来是这小只竹蜻蜓,是魏瑾自己学着做的。
李兰舟让若冰将信好好收好,自己兀自拿起盒子里的竹蜻蜓来看,小小一只,做得实在精巧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