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原位,摩梭了一下椅把,怔然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忽地笑了笑,劝慰道:“既然是父亲的意思,兄长照做即可。”她柔软下声,目光如水:“兄长和小妹既为子女,当然是孝道当先,纵使不赞许也要遵从,总有一天总能够明白父亲的意思。”
王维庸被这样一劝说,心中顿时舒畅许多,原本的心惊也有人共享,诉说一通之后没那么心惊肉跳,于是笑着称赞王嫣:“嫣儿总是如此关心朝堂之事,若生为男子哪还有我这个兄长的一席之地啊。”
王嫣掩面笑道:“兄长说笑了。”她又问起:“陛下......真的失踪了?”
王维庸连连点头,又说了几句千真万真的话,王嫣便不再提及,只又问起:“我们派去街坊酒肆的人真是被长公主所杀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王维庸道:“小妹你不在朝堂上,你不知道长公主现在可是视我们王家为掌中钉肉中刺,巴不得除之而后快!”
王嫣点头应下,心中回想起之前出了府邸时外面的传言,都说昭华长公主殿下天下无双无人能及,执掌朝政勤政爱民,对待各世家大族宽厚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