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烟,你哥也许是有要事需要忙,你先别急,先去陪陪督军夫人。”
穆烟眼眶通红,泪水不断打转,深深瞪刘副官一眼,直到把人看得垂下脑袋,她才哼了声,去安慰守在手术室外的督军夫人去了。
萧沉鸢拉着刘副官,走去僻静的安全出口处。
“老实说,你们少帅遇到什么事了?”
刘副官垂着脑袋,嘴巴闭得严严实实,萧沉鸢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募得笑了,“你们少帅不让说?”
刘副官继续保持缄默。
“那督军也不管了?”
刘副官微微有些动容,坚定不移的意念产生了动摇。
“只说一点,不然你们少帅的媳妇怕是也要跑了。”萧沉鸢似笑非笑,笑意不达眼底,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好,我说。”刘副官狠狠闭了闭眼,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少帅,属下真的不是故意的,这都是为了您的婚姻大事着想啊。
“陆北辞的人来劫狱了。”
萧沉鸢神色一瞬间冷凝,“陆国平被劫走了?”
刘副官:“少帅起初是不在乎这种事的,但陆北辞的人带人炸了我们的弹药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