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批量资料,走路不方便,跑步更不方便,怕追不上萧沉鸢,把资料都堆在了楼梯口,边喊边追。
声音惊动了屋内交谈的陆国平和陆国安。
“怎么回事?”员工被陆国平叫住。
“有人……偷听社长讲话。”员工是陆国平的心腹,但也只有在送资料的时候才允许他上楼。
陆国平:“看清楚了吗?到底是谁?”
“是个女人。”
陆国安:“会不会是报社的内部人员?”
员工:“当然不可能,如果是同事,难道我还认不出来吗?”
陆国安和陆国平脸色狠狠一沉。
而员工再抬眼,顿时一阵唏嘘和懊悔,“完蛋了,这下更追不上了,她跑得可是老快。”
萧沉鸢逃走后,直接去了西中。
不是无处可去,而是顺路。
只是不凑巧,这次并没见到南温。
靠近刺目烈日的窗口旁,那张桌子是空的。
他旁边的桌子和对面的两张桌子,都坐了人。
萧沉鸢一进来,三个人都和她打招呼,“萧师姐,好久不见了啊,最近去哪了?马上清明节了,别忘了去给袁师兄烧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