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正常,思忖几秒后道:“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鸢儿猜猜?”
穆璟泽声线低哑磁性,像是缺水所致,又不像是。
即使在内心说了一百遍医者父母心,萧沉鸢还是忍住了,没去抚触穆璟泽的额头。
她告诉自己,不能同情穆璟泽这样的烂人,不然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穆璟泽看出她踌躇不欲上前的意图,哂笑道:“我若是死在这,你也逃不了干系。”
真是喜怒无常啊。
萧沉鸢心头火起,没心情和他周旋。
任由他如何喋喋不休,都和她无关。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动静完全消失,男人望着萧沉鸢熟睡的面孔,没忍住低笑一声,宽厚的手掌抚摸她的脸颊,动作格外小心,像是怕把她吵醒。
实际上这是在是多虑了,毕竟刚才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话,她都能睡着,显然是特别累了。
萧沉鸢再度醒来,就躺在阁楼里。
面前是红袖放大的一张瓜子脸。
她猛然清醒,一边按太阳穴,一边起身道:“红袖,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我也不清楚,”红袖纳闷道,“我今早一起床,就发现小姐您躺在床上,难道不是您自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