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喊我。”
红袖和萧沉鸢僵持了几秒,终是拗不过,红袖先走了。
只是也没敢回自己房间,哪怕她的房间就在萧沉鸢隔壁,她去房间抱了被子出来,堆在萧沉鸢房间门口,打算夜里就在这睡了。
比起她的满腔紧张,萧沉鸢则睡得四平八稳。
耳力比常人好也是个麻烦,隔了好几间屋子,依旧能听清那些窸窸窣窣的杂音,好像老鼠磨牙,却比老鼠磨牙的声音更为扰人。
最后,她塞上一对耳塞,才算隔绝了房间里那些杂音。
翌日清晨,主仆俩自给自足,做了一大盘肉包子。
俩人对半分了吃的心满意足,萧沉鸢大手一挥,刚要开始摆围棋,阁楼外就传来一阵喧嚣的动静。
“萧沉鸢,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和少帅的婚事守不住也就罢了,现在连婚书都弄丢了!你是想断送萧府整府人的命吗?!”萧鼎的巴掌如同蒲扇般扇过来,萧沉鸢呵笑一声,抬手拦住了萧鼎的手腕。
“原来爹就是昨天夜里的贼,怎么这年头,有正门不走,非要飞檐走壁啊?”萧沉鸢掩唇偷笑,望着萧鼎身后那群人,满眼讥嘲,“只是爸这身形肥壮的,和昨晚那根瘦竹完全不像啊,爸能解释下,到底派了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