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身为半圣，我等自然尊她，有些惧她也是正常的。”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陆云川身体微微后仰，脑袋靠到一个柔软舒适的地方。

萧红杏沉默了几息，然后轻声道：“许夫人的容颜身姿说是仙子也不为过，何况她聪颖过人，寻常女子见了都要黯然失色。”

“何况……”说到这，萧红杏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何况……奴家出身烟柳之地，早就坠入了泥泞中，又怎敢在许夫人面前自处。”

舞台上，柳浮萍和罗欢愉也垂下了头，神情有些黯然，纵然她们精通琴棋书画，又是万人中挑出的花魁，可终究还是红尘女子。

以前在百花楼，身边都是青楼女子，习惯了，所以萧红杏三人没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不妥。

可现在脱离了百花楼，恢复了自由身，她们才觉得自己比寻常女子矮上一头，更别提许幼娘那样的绝顶女子了。

陆云川平静道：“倘若你们真的厌恶那段过往，那斩去那段不堪的记忆，重塑一具清白的身体又有何难？”

萧红杏的十指猛然捏紧，目光震惊的看着陆云川，斩掉记忆，换具身体，那是不是就能和以前的经历彻底斩断了？

舞台上的柳浮萍和罗欢愉两人目光同样有些惊喜，这何尝不是一种选择！

萧红杏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有些激动道问道：“公子，你当真要帮我们姐妹？”

陆云川说道：“那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比如你的手现在是在按摩，还是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