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为了不丢王府的面子,她身上哪里还有钱?”
“她张婉月生病了,王爷能日日夜夜过去陪着伴着,那我们姑娘呢?您可曾去看过一次?”
“还有那个什么府中大权,用着我们姑娘的时候让她跟牛一样的在那,那个什么张婉月来了,什么都没做,直接接手了姑娘的活,后边姑娘给她擦屁股的事还用说吗?”
“别说什么姑娘的付出您都看在眼里这种话,若是您真的看在眼里,那为何到现在连个妾的身份都不给她?”
“王爷,听完这些,你还能那么理直气壮的说您对的起姑娘吗?”
现场一片死寂。
翁县令都忍不住擦了擦汗。
怨不得这宋枝瑶会跟陆今安搞在一起。
天天在府里被这么对待,不在外边找就怪了。
再说陆今安还那么俊秀有才华,他要是个女人他也会选陆今安。
他心里想的事情自然不会说出口。
再看傅霆深,眉头已经皱紧在了一起。
他似乎是想说什么辩驳的话,张了张嘴,又合上。
“仅凭你一丫鬟的话,没法代表你的主子,这些话,本王要她自己跟本王说。”
他沉下了脸。
清风立刻会意,将翠声从门外赶走。
翠声伸着手阻拦,但她哪里是清风的对手。
她被清风摔在了地上,无力的痛喊着:“为什么明知道姑娘重病需要静养,您还能这么大刺刺的闯进去!为什么还能这么执着!为什么还要去逼问我家姑娘!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你是王爷吗?”
傅霆深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直接进门。
床上,一双死灰一般的眼睛缓缓转向他。
“你还是来了。”
傅霆深见到她的样子满眼震惊。
那个先前还鲜活着的人,现在已经形如枯槁,面色苍白,俨然没了生机。
“你……”
他还没说完话,宋枝瑶就道:“凌大夫说,这疫症会残害人的身体,变得虚弱无力。”
“或许是儿时过的太苦,所以我的身体变得有些特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