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低着头，整个人不吭声，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喃喃着：“我，我不是故意的，以后我会弥补，一定会弥补得。”

楚瑶蹲下身，冰冷无情的话语吐出：“不需要了，夫君日后有我在身边，至于你呢，以后只用小儿子就够了，夫君不需要机关算尽的娘。”

“还有哦，爹被新帝押在京城，你说日后要是回来了，知道他绝嗣是因为你，对他身体动了手脚，你说事情会不会更有趣。”

“唔，可能会众叛亲离哦，这种滋味都是夫君尝过的，娘你啊，要不要也尝尝呢。”

林婉淑听着这话，身体都在颤抖着，这个疯子既然敢说，她就一定能做出来，伸手拽着她裙摆，脸上带着几分讨好：“不，不行，这件事不能让侯爷知道。”

“只要你不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楚瑶嘴角微勾，脸上神情愈发温柔：“嗯，儿媳是个心善的，哪里能看娘真去死，所以啊，我给你想了一条赎罪的路，削发为尼，诵经祈福。”

“放心，那个尼姑庵不远，就在北荒城外两里路，以后有时间，我们会常去看你的。”

林婉淑神色大变，下意识摇头：“不，我不会去当尼姑的，这里是我，争了半辈子的地方，不能走，走了就输了，我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