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向前,据她所知,师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说过谎呢。
看来……
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了。
花怜月淡然一笑,又披着那月白色的长裙,手中提着纸做的灯笼,在影月庵内轻柔地走着,没有人能发现她的踪迹。
就这样,一遍遍穿梭后,她很快便来到了假山下。
长风猎猎,吹抚着她的发丝。
她抬起头,体内的红尘蛊微微震颤着,一双桃花眼向上看去,正好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威严,霸道,冷酷。
犹如这厚重的夜色,又犹如深邃的深渊。
只要看到对方一眼,当年那些痛苦的回忆,便全部涌上心头。
让她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栗着。
娇弱绝美的脸颊,充斥着无尽的憎恨,杀机。
这……就血雨魔尊。
那个心理扭曲,变态至极的魔头。
也是她五个师姐妹的师尊。
曾经从天涯海角将她们给带了出来,给她们绝世修行功法,教她们修行。
她也曾以为,师尊是无条件对她们好,但到最后,终究只是利用罢了。
而且,还要将她们残忍的练成人傀。
“几年不见,魔头果然变得强大了许多,什么神算阁的卦象,终究只是个笑话罢了。”
花怜月摇摇头,看着那道伟岸的身影,哪怕隔得这么远,她依旧能够感受到方阳身上散发出来的狂暴气息。
比之前还要来的压抑。
显然,她的师尊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实力又有所进境,恐怕更能够镇压所有了。
但越是如此,她越要扛住压力,刻意接近师尊,让师姐清醒过来,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这魔头到底在打什么歪主意。
竟然会莫名其妙地引诱大师姐。
千头万绪在内心蔓延着,最终,花怜月咬了咬牙,手指一挑,月白色的裙摆,如花般在脚下飞舞着。
身上那楚楚可怜的气质,越发浓郁,让人顿生怜爱之心。
就这样,她提着灯笼,身影闪烁,眼看着就要登顶亭子,甚至已经做好了以身饲魔,给自家大师姐发消息的准备。
大师姐,初次心动,而且还是和魔头,两个人的进展,定然没有那么深。
毕竟说到底,魔头由于身体残缺,对于女人还是极度厌恶的,之所以和大师姐在一起恐怕也是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并不是真心喜欢。
所以,只要她和师尊有着任何实质性的举动,定然能够让单纯的大师姐如梦惊醒,大彻大悟。
她自信满满,身子单薄,犹如摇曳的浮萍,眼看着就要抵达山顶,却不经意看到了亭子内的情景。
只见,那如水般的月光下,她的大师姐,不知何时已退去青色劲衣,躺到了魔头那宽大的怀里。
闭上眼睛,清冷的容颜上,仿佛燃烧着漫天的云霞。
就犹如冰天雪地里,片片绽放的梅花。
冷傲,却有妩媚。
而那魔头,更是伸出了宽大的手掌,不断在她大师姐身上游离着。
穿过那天鹅般的雪白脖颈,穿过锁骨……一路向下。
可谓荒唐耻辱到了极致,而她那一向性格轻轻的大师姐,却始终闭着眼睛,嘴角抿起,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轰!
晴天霹雳,如遭雷击。
花怜月身姿摇曳,差点摔倒在地,手中的灯笼也逐渐熄灭。
她的大师姐……
不是在沐浴吗?
为何会在三更半夜,如此荒僻之所,褪去衣衫,和师尊搂在一起?
又为何甘愿被魔头如此糟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
大师姐是被魔头胁迫的?其实并不愿意如此?
没错,肯定是这样!
说不定现在大师姐,内心就很悲愤,只等着她营救呢。
花怜月俏脸惨白,咬着那乌青的嘴唇,内心思绪万千。
眼看着魔头的大手,不断游离,而大师姐的肌肤也越发粉红,微微颤栗。
她终究是忍无可忍,不能再让大师姐被魔头羞辱了,没有任何的犹豫,身影一闪。
便直接来到了两人面前,手中还提着那纸灯笼,弱不禁风。
仿佛捉奸一样,看着靠在栏杆上的两人,轻声开口道。
“修行界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