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阳沉默，而叶青鸿刚刚把这句话给问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很是后悔。

她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实在是太羞人了。

而且……

师尊肯定会觉得她太多话了，说不定便会嫌她烦躁。

一时间她低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此时，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第一次，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

叶青鸿慌忙开口，低下头时，侧颜虽然依旧清冷，但内心却莫名其妙有些欢喜。

这种欢喜就好像是从心里长出来的，压都压不住。

师尊……

是第一次给人送粥，但却送给了她。

叶青鸿嘴角微翘。

而此时，方阳内心却又补充了一句话，

“仅限今天。”

“仅限今晚。”

但哪怕如此，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稳妥，又补充道。

“仅限这个时辰。”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方阳眼见天色已晚，也不便在这里逗留，便起身离开。

离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叶青鸿似乎有些失落。

便叹息一声……

大徒弟好是好，懂事是懂事。

就是那畸形的爱，有些太厚重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又送给了对方一个晚安吻，这才飘然离去。

只剩大徒弟呆愣愣地站在身后，捂着嘴唇，满脸茫然。

既有羞愤，又有茫然，更有挣扎……

说实话，她对师尊道歉的话，依旧有些不太相信，觉得师尊肯定是在刻意欺骗。

但她又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只能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旁边还放着一柄剑。

许久后，才仿佛想到了什么。

从怀里拿出通讯玉。

点开代表四师妹的光点，犹豫许久，在里面输入了一句话。

“四师妹，我有个故友，好像和她的师尊纠缠不清，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