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厮磨舔舐,“你喜欢的。”
姜听雨脸烫得厉害,脑子都晕沉了,紧咬着唇不肯回应。
“嗯?”谢霁淮声音愈发沙哑,纤长手指强硬地扣进女孩的指缝。
女孩越是逃避,他就越是不想轻易放过她。
陷在床垫里的女孩羞赧地都快要哭了,小猫似的嗯了声,才终于让男人重新拾起善心,没再继续问她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窗外又刮起了风,呼啸声凌厉刺耳,而屋内的人却充耳不闻。
温度节节攀升,空调里吹出的冷气竟像是失去了效用。
炽热的温度让女孩避无可避,她此刻就仿佛是躺在了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上,如何挣扎也靠不了岸。
姜听雨想起很早以前在庭院里玩耍时不小心摔倒,手肘和膝盖都破了皮,血珠不停从破裂的皮肤往外渗,受伤的地方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她一样,那时候她还很小,根本忍受不了疼痛,靠在妈妈的怀里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卧室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窗透过,幽幽洒在木地板上,这一点荧辉,如同薄纱披在女孩雪白的肌肤上,透着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纯净。
谢霁淮心头罕见地浮上罪恶感,但这点罪恶感,实在微不足道,不足以使他大发善心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