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一般,攻速一点都没降,这三圈下来,景安衣服上都是划痕和溢出的血色,加上满头的汗水,看上去好不狼狈。
“停吧。”怪翁发话了。
景安纵欲停下了步子,一下累得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月七和紫姑忙扶住了他,怪翁颤巍巍地从他背上趴了下来,竟也是一头汗水。
再看那向梓宸,此刻正定在场中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这都是怪翁干的?
“有点本事。”锯木般的声音传来,阿万婆不再靠着墙,而是慢慢站起了身子,“这年头还有人能隔空走针封脉。就让老婆子会你一会。”
“好说好说。”怪翁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那我们就以这个娃娃来比吧!”说时迟那时快,阿万婆大跨两步走到向梓宸旁边一掌拍了下去,向梓宸吐出一口红血,慢慢又睁开了眼睛,像个木偶般,再次对着他们举起了剑。
“你!”怪翁气得手发抖。
“你舍不得,我老婆子可不会舍不得。”阿万婆笑得就像那地狱的恶鬼一般。傀儡而已,老婆子我用得多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