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抚腹冷笑。小玉儿则绢帕掩唇,故作吃惊,可那双杏眼里漾着的,分明是戏谑。
阿纯:穆福晋才是大清第一巴图鲁!
苏玛哭喊着扑上前,死死抱住穆福晋后腰:“住手,您住手啊!”
不知过了多久,穆福晋气喘吁吁停下手时,护甲己沾血丝。
大玉儿瘫软在苏玛怀中,双颊红肿如桃,嘴角渗血,却仍强撑着抬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
“我相信天理...也相信大汗会站在我这边......”
“好了,”哲哲终于开口,“乱哄哄的,成何体统,”
唇角却微微勾起。
小玉儿歪头,杏眼澄澈如泉:
“姐姐的脸,好像御膳房的酱猪头,”纤指轻点樱唇,“可别让大汗瞧见,不然若是换了海兰珠姐姐,又要栽赃旁人了~”
一句话骂了两个人,海兰珠脸色煞白,扶着孕肚欲起身辩解,却被哲哲眼风钉在原地。
“小玉儿说得是,如福晋这般的确有碍观瞻,”哲哲侧首吩咐,
“传太医好好诊治,这一个月就别出来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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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永福宫内,铜镜里映着肿胀未消的脸,泪珠将消肿药膏砸得斑驳,洇出蜿蜒沟壑,
窗外逐渐回温,她却似株败落的白梅,一日枯过一日......
不过很快,大如连这永福宫也不必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