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方舟避难所的氛围变得紧绷起来。
进出方也住处汇报工作的人变多了,方也和镜沉都很忙,有时候没时间做饭,许松风会到避难所的公共食堂打饭回来给他吃。
林聿身体底子不错,从一动就崩裂伤口到能下床出来走动,前后只花了一周时间。
走出方也的住所,他发现外面的氛围更紧张。
避难所里无论老少都在忙碌,各种建筑材料一车接一车运进来,主干道上尘土飞扬,似乎在修什么工程。
这天吃晚饭时,林聿在饭桌上问言臻:“避难所最近是在修什么防御工事吗?”
他如实问,言臻也如实说:“有路过的幸存者说寒流快来了,我们在抓紧时间把防空洞修成防寒所。”
林聿握筷子的手紧了紧,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说:“这样啊。”
他没再多说什么。
饭后,镜沉洗碗,许松风擦桌子,言臻坐在沙发上看老猫送过来的工程图。
林聿不好意思闲着,拿了扫把慢腾腾地扫地。
镜沉洗好碗,擦干手凑到言臻旁边,跟她一块讨论防空洞改造工程。
林聿扫地扫到沙发后面,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不由得微微一凝——他们挨在一起坐着的距离是不是太过于亲密了?
他刚冒出这个念头,镜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当着他的面凑近言臻,“吧唧”一下,响亮地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林聿:“……”
他看向言臻,见她毫无反应,跟被蚊子咬了一样无动于衷。
他们……在一起了?
这个念头让林聿心里酸溜溜的,他不再看沙发上的两人,加快速度扫完地,回房间去了。
林聿房间传来关门声,言臻立刻用手当钳子,钳住镜沉腰间一块软肉用力一拧。
镜沉疼得五官扭曲倒吸凉气,却不敢挣扎也不敢惨叫,只能低声连连告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言臻这才松开手,皮笑肉不笑:“再蹬鼻子上脸,我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