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宿清焉道,“李叔前几日说到前朝的几位掌权者或重臣时,讲的是建树功绩,而不是这些男女私事。长公主纵使私下混乱,也不该对她的政见成果只字不提,而是一味说些不能确定的荒唐事。”
“李叔,若是私下闲谈,晚生绝不置喙。可这些孩子在听。您对孩子们说这些,不合适。”
宿清焉向后退了一步,深深作了一揖。
李四海望了一眼外面的孩童,气得胡子都在颤。他指着宿清焉,半天憋出你有病!”
李四海转身,恼声:“今天不讲了!”
一个孩童站在宿清焉身边仰起小脸,问:“他真的是瞎说的吗?那先生跟我们讲一讲长公主吧!”
宿清焉微笑着:“我不认识长公主,不能妄议。”
宿清焉转身离去。孩童们围绕着他。——宿清焉有时候会去学堂给孩子们上课,是他们的老师。
听着那些稚嫩的童声渐远,扶薇才慢慢转过身,若有所思地望着宿清焉如松柏挺拔的背影。
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如白纸一般的人,欺负起来会有负罪感吧?不过……应当也会很有趣吧?
第二天,扶薇再次出现在宿清焉的代书摊前。
她不坐,宿清焉抬起眼睛仰望着她。
“我这里有一份繁琐的差事,只有先生能接手。”扶薇微笑着开口。落日荼蘼的光斑令其珠帘闪烁,不敌她眸色璀然。
作者有话要说
宿清焉:你确实说我们家的女人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