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把自?己塞进她怀里,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说:“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灼灼。”
语气坚定,却细若蚊呐,不知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
可宣峋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这近一个月的僵持已经是他的极限,再多?一刻、多?一息都是要他的命,现在他就像在沙漠中穷途末路的濒死之人,就算递到?眼前是一杯鸩酒,也只能照喝不误。
游照仪眼里闪过怜悯,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背安抚,却听见他一声?轻呼。
她这才?想起来?昨夜对他干了?什么。
宣峋与本依恋的靠在她怀中,享受这个久违的拥抱,突然感觉身子一歪,骤然腾空,下意识的勾住她的脖颈。
游照仪把他放在床上,拿出了?早间为他涂抹的药膏。
他乖顺至极的躺着,任由游照仪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开,配合的抬手?抬脚,黛蓝的被子衬得他肤色极白,宛若高岭上盈着的一捧碎雪,令人心?驰。
可如今这捧冰雪却染了?污痕,跌下云端。
游照仪伸手?握住了?那一节雪白的脚腕,微微拉开检查他的身体——从小腿到?锁骨,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肉,几处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有完整的齿痕。
虽然二人已经坦诚相对了?无数遍,但宣峋与对这种?完全袒露在她眼下的姿势还是感到?了?一丝羞耻,脚背在她的衣摆上摩挲了?一下,自?以为不动声?色的合拢了?双腿。
游照仪正为他涂药,神情专注,明明眼皮都没抬一下,却淡淡的说:“分开。”
宣峋与细韧的腰肢可怜的抖了?抖,双腿听话的再次打开。
……
涂好了?药,游照仪坐在床头,拉起帷幔,说:“等药干些再穿衣服。”
宣峋与听话的嗯了?一声?,慢慢挪过去,把脸枕在她的膝上。
他的脸美得像个夺人魂魄的月中仙神,遍布痕迹的身子又像引人堕落的山中精怪,轮廓起伏间,只有日光的阴影为他遮羞。
游照仪目光茫茫的看着虚无的一点,手?垂在怀中抚摸他的脸,轻声?问:“痛么?”
宣峋与正在亲她的指尖,闻言含糊得说:“不痛。”
殷红的舌尖探出来?,把她的指节卷入口中。
他舔的认真,终于引得游照仪低头看一眼。
口中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往他舌根探去,一番搅弄后,口涎从嘴角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艰难的吞咽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响起,宣峋与的胸口艰难的起伏了?几下,复又归于平静。
游照仪抽出手?指,却被他抓住手?腕将细细的手?指上淋漓的水光舔食干净,她并不阻止,只静静的看着,直到?他彻底松口,才?俯身亲了?亲他微张的嘴唇,夸赞道:“好乖。”
宣峋与高兴了?,热情的回应她,声?音甜腻:“我一直都很乖。”
所以一直看着我吧。
……
世子殿下和小游又和好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许止戈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兰屏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在得知了?游照仪的想法之后,她的一切行为好像都变得透明了?起来?,那种?若即若离的敷衍感和无力感一直弥漫在二人中间,可世子殿下看起来?却一直沉溺其?中。
独自?一人,还做着长相厮守的美梦。
又过了?约半个月,被派往月引香暗探的雪刃找到?新物,回来?汇报情况。
桌上分别摆着一瓶药和一盒香,上面贴着的都是“般若”二字。
游照仪看了?一眼,问:“哪拿的?”
暗探面不改色答:“明先生床下。”
几人默了?一瞬,游照仪道:“你继续说。”
暗探答:“根据属下这几日的观察,明先生没有置私宅,平日里就住在月引香的楼上,前两日我在一楼铺面中查探,并未见什么稀奇的,后趁有日明先生不在,前往二楼搜寻,没想到?从楼梯中央开始,就有一些机关布置的痕迹,我找到?关窍后关闭,才?上了?二楼。”
“二楼只有一桌一床,桌下也有暗格,打开后是一些账本,我大约翻看了?一下,都是近两年店铺的收支,卖的最?好的就是月支安神香,足进账少说三千两,余下林林总总加起来?,这两年月引香的盈利都在万两以上。”
“这两样?东西则是今夜刚在床下的暗格中找到?的,机关很是繁复,不知道关窍之人绝难打开。”
四人神色各异的沉默了?一会儿,许止戈先道:“这明先生若真只是一个香铺老?板,何至于在自?己的地盘上设如此多?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