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
余氏:“怎么会这样,那怎么办?”
姜云筝:“可以针灸试试。”
昨晚高大夫也试过针灸,可他技艺不精,扎了个寂寞。
男女有别,徐嘉树去了外面院子里等。
余氏与小余氏合力小心解开徐音琳的衣服,里面是触目惊心的鞭痕与烫伤,还有剑刺后的痕迹。
余氏姐妹二人又开始哭,“到底是谁干的啊?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姜云筝心中嘲讽,面上觉得二人吵,“你们声音会影响我施针。”
余氏闻声赶紧擦干净眼泪。
姜云筝将银针一根根扎进穴道里,没一会,就见胸口附近变红,而徐音琳唇上也有了血色。
不一时,徐音琳就缓缓睁开眼睛。
姜云筝弯了弯唇,她昨日给徐音琳施针就是堵住了她一个穴道,只能暂时清醒一会,时间过了就会昏睡,除了她和师傅谷神医,无人能找出这穴道之间的奥秘。
姜云筝逐一取下银针,余氏最先上前,“音琳,音琳,你可算醒来了。”
“你要是没了,你让娘怎么活啊!你就是娘的命根子!”
小余氏同样也哭。
容玥生生将眼睛憋红,挤出两滴眼泪:“谢天谢地,菩萨保佑,云筝,你医术真好。”
还没等到姜云筝说话,余氏便大叫道:“音琳,你还认识娘吗?我是你娘啊!”
徐音琳什么话都说不出,眼神惊惧地望着余氏,残破的身体不停往床里缩,口中发出古怪的声音,听不懂在说什么。
“你忘了娘吗?!”余氏问不出话,摇着姜云筝的手腕:“姜大夫,你快看看她,音琳难道失忆了,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她娘啊!”
姜云筝哦了声,不紧不慢开口:“三小姐受的伤害太多,或许是将你当成了用刑的人。”
余氏一脸崩溃,想要抱徐音琳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徐音琳喊叫,最终不停重复着一句话。
陈映愉第一次见这种场景,一是新奇道:“三小姐……这是在说‘我错了’?”
她错了,她哪里错了?
容玥百思不得其解,看向姜云筝,发现她嘴角微勾,面无表情望着眼前这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