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子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道：“双天帝一战或许是我们败了，当世法的那位天帝曾在九州险地外驻足片刻，留下了一些手段。”

宁长歌想到了白裙女子走出苦海时全身血肉消散化为森森白骨。

很显然，这就是那位天帝留下的手段，让古法种子永远不得出世。

白裙女子望向宁长歌，带着几分自嘲道：“我们这些失败者是你的前车之鉴，你现在还想修行古法吗？”

宁长歌淡然一笑，道：“那位都能向众生宣战，向所有古法修士宣战，我宁长歌有何不可！”

“我预与众生为敌，向当世法修士宣战！”

听得宁长歌的豪言壮语，白裙女子手中钓鱼的动作一滞，绝美的脸庞间不知是各种表情。

类似的话她曾听过无数次，在那个黑暗时代，无数天之骄子，人中龙凤都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可他们都失败了，所有人都沦为了大道旁的一具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