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冷玉掠过她的膝,像步步紧逼的毒蛇。
云昭胸腔缩紧:“晏南天你真是个疯子……”
他垂着头笑叹:“我是啊。”
她寒声问:“我结的是神婚,你要害死我吗?”
他无所谓地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我们阿昭也不会死,洞房花烛不过是你的独角戏,你自己能处理。”
“你好无耻啊晏南天。”云昭牙关微颤,浑身发冷。
他笑:“多谢夸奖。”
那冰凉触感已过了膝,顺着侧面轻掠。
他的修为在同辈之中数一数二,她打不过他。
如他所说,但凡她有反抗的意思,他会立刻制住她,封住她的声音,然后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她抬眸瞥他。
只见他唇角轻飘飘浮着笑,琥珀色的瞳眸一片幽暗,那是化不开的、浓墨一般的占有欲。
他又怎会轻易认输呢?
云昭自然也不会。
她眸光发冷,却并未表现出半点反抗意图,反倒故意往他身边挨近了些。
晏南天微有错愕,但他深知她是个什么德性,知道她定要使诈,便只静淡地笑着,动作更加利落无情——无论她如何骗人,或者如何哀求,他也绝不可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