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栾绮珍看到站在门口的周芙之,她险些以为自己的眼睛得了妄想症,出现了幻觉。
她戳了戳身后的周言苏,“这不会是乐坛天后芙芙子吧!”
栾绮珍压制住自己的土拨鼠叫。
下一秒,她才注意到周芙之旁边的钟灵。
栾绮珍已经呆住了,这他妈是什么剧情发展啊!
就在她呆若木鸡的时候,她听到她身后的少年不情不愿地喊了句。
“姐。”
!!!
等周芙之“巡视结束”,离开后,栾绮珍那小鹿乱撞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复。
栾绮珍抓住周言苏的手臂,“少爷,芙芙子那是你姐啊!”
“珍珍,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栾绮珍作了一个手势,让他不必多言,“少爷,以后我就是您最忠实的仆人!”
“——?”
栾绮珍不好意思地搓搓手,笑得特别鸡贼,“以后能不能让我多见见芙芙子呀?”
“——??”
我他妈稀罕你,你稀罕我姐!
那也行,反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回去的路上,谈京聿突然道,“言苏的家教老师是你的好朋友?”
钟灵点点头。
谈京聿发现钟灵从未将他介绍给朋友。
难道真得是因为他年纪太大拿不出手?
“没听你说起过呀。”
谈京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变得学会在钟灵面前小心试探了。
钟灵不是不想把自己的好朋友说给谈京聿听,而是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从何说起,她总是担心如果什么都说给谈京聿听,他会不会烦。
因为不想让他烦自己,钟灵索性能不说的就不说。
钟灵搂着谈京聿的脖颈,亲了亲他,“虽然您不知道她,但她知道您。”
谈京聿挑了下眉,“哦?”
钟灵故作害羞得埋在谈京聿脖颈里,声音软糯,“因为我经常和她提起您呀。”
谈京聿的心情总是能被钟灵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个举动所影响。
他现在忍不住地在脑补小孩儿向别人提起他时的样子。
是甜蜜的?幸福的?还是害羞的?
谈京聿手掌搭在钟灵腰上,提及了栾绮珍和周言苏的事。
栾绮珍毕竟是钟灵的好友,看在钟灵的面子上,他不得不特地出言提醒。
“灵灵,你这个朋友和言苏之间……”
钟灵立刻会意到谈京聿话里的意思,连忙道,“珍珍很纯粹地就是为了工作,对待周家少爷,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况且他也不是珍珍喜欢的类型,放心就好。”
谈京聿听到后,点了点头。
“周家更是复杂,周言苏又是唯一的独子,未来的夫人必然是圈内的千金,他现在年纪小,心思变得也快,不要让你朋友受到他的影响就好。”
钟灵听了他这番利弊权衡分析过后的话,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他对那个怀身大肚女孩的处理。
滴水不漏,不会让对方占尽半点便宜。
以前她总是觉得谈祁恺骨子里肮脏恶劣,却不像他这点鬼伎俩在谈京聿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
周言苏家世复杂,是家里唯一的独子,将来的夫人只会是上层社会的名流千金。
那他谈京聿的家世又何尝不复杂呢,他又何尝不是家中的唯一独子呢。
钟灵想,是时候挑选一个合适的时间与谈京聿告别了。
纵使谈京聿真得想豁出去,为了她与整个家族做抗争。
她自然也是不愿意谈京聿作出如此牺牲的。
这黄粱一梦的最好结局终究是
君卧高台,我栖春树。
谈鸿信和李弗樱发觉谈京聿逐渐放肆大胆地带着钟灵出入各种拍卖会场以及高档宴会,他们开始推进谈家与何家的联姻。
有的时候谈鸿信和李弗樱都会忍不住地去想,儿子到底随了谁,怎么还是个痴情种。
谈鸿信绝对无法容忍谈京聿将儿女私情看得比公司利益还重。
如果谈京聿沉湎于犬马声色之中,无心于公司事物。
谈鸿信想,那他手上的家族戒指是时候该摘下来了。
自从上次谈京聿对李弗樱讲,要把那女孩修剪成人间富贵花,她就开始特地留意那女孩儿。
李弗樱承认一个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