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早上是由谈京聿开车送到学校。
开着那辆挂着连号车牌号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大众。
钟灵觉得她以后还是坐地铁来吧。
总是会忍不住担心被人看到,每天心虚得像是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果不其然,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准确到吓人。
钟灵还没进舞蹈室,钟微微就迎面而来。
“钟灵,摊上大款了,连宿舍都不住了!”
她刚从同学那里得知钟灵从学校里搬了出去,今早上正巧碰到钟灵从男人的车子上下来。
那车虽然不是什么好车,那车牌号的含金量,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
钟灵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懒得和她废话。
钟微微太没意思了,只知道嫉妒为难她,每次见到她,嘴巴都像是抹了开塞露一样。
钟微微忍受不了钟灵如此忽视她,声音拔高,“钟灵!你就不怕我告诉爸爸吗!”
“——”
这位亲,您今年几岁啊!
一言不合就告爸爸妈妈!
钟灵莞尔一笑,“你去说啊,他巴不得我傍上大款呢。”
对于钟和光这种精明的商人而言,女儿的唯一作用就是通过联姻为他带来商业利益。
钟微微就是一大肠通直肠的,每次都说不过她,还硬往上凑,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也就不怪钟灵每次连废话都懒得和她说。
每次和钟微微说话,钟灵都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钟微微气得直跺脚,“钟灵,你只是他们的玩物!他们就是玩玩你罢了!”
钟灵笑得人畜无害,眼底纯澈,却自带气场,她逼近钟微微,“姐姐,现在什么年代了,谁玩谁,还不一定呢!”
“我一没偷,二没抢,各取所需罢了,姐姐又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
“又或者说你和你家那位之间又有几分真心呢,你们之间的感情又有多么纯粹呢,姐姐,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惹人发笑。”
钟灵是懂得怎么往钟微微伤口上撒盐的。
谈祁恺和她在一起,有几分真心,她心里最清楚。
他们之间的感情何尝不是一盘散沙。
有课的时候,谈京聿每天都会亲自去送,没课的时候,钟灵就在御灵公馆里的舞蹈房里练功。
谈京聿在讨好钟灵这件事上,可是下足了功夫。
钟灵像往常那样穿着舞蹈服练功。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舞蹈里,竟然不知谈京聿在门口已经看了很久。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矜贵清冷,举手投足之间是与生俱来的贵气,宛若天上神祇。
神祇般的高贵男人如今被那翩然起舞的圣女所吸引,无法自拔。
从前,骆权总放浪形骸地说,学舞蹈的姑娘是最让人无法拒绝的。
他那时嗤之以鼻。
如今却难逃落俗。
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钟灵一个转身,裙摆翻飞,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她心里一惊,脚下趔趄。
本以为会摔倒,却不曾想跌进了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钟灵又羞又恼,小脸红了一片。
“您偷偷看了多久了?”
谈京聿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又软上了几分。
他的小乖真是太容易害羞了。
禁不住挑逗。
谈京聿顺势抱住她,坐在垫子上,情不自禁地吻了吻钟灵的额间。
“都怪灵灵舞得太好了,让我看迷了,竟忘了时间了。”
知道男人是净捡好听的说给她听,她可依旧逃不过心动难捱。
钟灵羞得躲在他怀里,半晌才吱声,“您能不能教我游泳呀?”
嗓音软软的,带着明晃晃的希冀。
“怎么想起学这个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挑着钟灵舞蹈服的绸带,缠绕在手指间把玩。
“想多学些东西,给您长脸呀。”
她故意把话说得很甜,一副处处为谈京聿着想的贤妻良母的样子。
谈京聿这么好的资源摆在她面前 她没有不利用的道理。
她贪恋谈京聿的权势,谈京聿迷离她的美貌。
两个人各取所需。
再者,她在谈京聿身边,总是会碰到富贵子弟的高级玩意儿,她提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