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让他进来。

“薇薇姐元旦快乐！”他进门，见到慕景言和慕母在，有些意外。

“夏明赫，你怎么来了？”蒋北已经把碗里最后一个饺子扒进了嘴里，说着起身。

“怎么？不欢迎我？”夏明赫把柚子放在桌上。

“哪能啊？”蒋北问他，“吃了没？我们包的饺子，肉馅的。”

“吃！薇薇姐调的馅吧，我过来就是为了吃这口的，我妈包的不好吃，我没吃几个就来了。”夏明赫对蒋北家熟络，他脱了外套，去卫生间洗了手，又去厨房盛饺子。

蒋北也进了厨房，帮他盛，又盛了汤，一块给夏明赫端出去。

“那个，你先慢慢吃，我去买烟花，一会儿回来一块放烟花。”蒋北对夏明赫说，过节放烟花的肯定多，他担心一会儿卖完了。

“好。”

蒋北穿上羽绒服出去，慕景言也吃完了，跟上蒋北，“我跟你一块。”

蒋北等他，两人离开。

室外的空气凉薄，说话时嘴巴会冒白气。

买烟花，慕景言掏的钱。

他们步行去，步行回，买了很多。

回来的路上，远远碰到个熟人。

蒋北和慕景言都认得，还都和那人动过手。

对的，是周凯。

周凯和好几个人一块，迎面朝他们这边方向走来。

“冤家路窄了，”蒋北提醒慕景言，“遇到之前咱们打架的那个了。”

这大过节的碰到也真是寸，挺不想大过节添堵的。

但如果打架，蒋北也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