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闹到后半夜,净莲抱着疲惫熟睡的人儿迈出浴桶,用内力烘干她身上的衣物后,将人放到了自己的床榻。
回到浴房解开衣物,看了眼挤下三寸的地方,抬手揉捏眉心。
指腹似乎沾染上了娇人儿的馥郁暖香,他重新迈入桶中。
水已经放凉,运气驱散身下的躁怒,他沉沉呼出一口浊气。
“真是……魔怔了。”
就算家国覆灭,最艰难的日子里他也只是过着清平些,何曾这般伺候过人?
风芷确实是少有的美人,可仅是让他有欲还不足以令他破身。
毕竟修行一道,养精蓄力,总是有益处的。
…………
迷蒙睁眼,风芷舒爽的伸了个懒腰,不满嘟囔道:
“真是个和尚,昨晚我们都那样了他都忍得住。”
院内传来细碎的狼嚎声,当然不是真的狼嚎,而是人的狼嚎。
随意披了件衣物包裹严实,毕竟是古代她还是需要顾忌些。
“啊!”
“哦!”
“嗷!”
净莲淡笑坐在木椅上,身旁还有一方矮桌。
“继续,停一下就多加二十鞭,谁下手轻了也多加二十鞭。”
穿过回廊,风芷看见了在院中互扇的三人。
朱烈:“大哥!你我兄弟情深,你就忍心!啊!下这么重的手?”
熊齐挥动鞭子的手更快了,
“就是兄弟情深,大哥我才看不得你受苦,长痛不如短痛!”
“啊!”猴霸垮着脸缩了下身子,用力挥向熊齐的后背,“大哥,二哥,你们到底干了啥啊?”
看给孩子气得说话都利索了。
“老大!我我……我啥都没干……干啊!”
净莲应和点头,“以你的脑子,自然是做不出这事的,我相信你说的话。”
“那……那为啥……我也要一起……一起受罚啊?”
一身素白锦衣,银发披散,闲适儒雅。
男人笑得谦和温暖,只是眸底深沉的危险之意仍旧让人生寒。
“你昨夜知道他们出去做坏事,为何不来告知我?”
说到这,猴霸懵逼怔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呵呵傻笑,
“我……我昨夜……饿了,烧……烧鸡去了,就给……给忘了。”
净莲嘴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了几下,放下手中的茶盏,懒得和个傻子置气。
“出来吧,还准备在那看多久?”
缩在墙边偷看的风芷走了出来,宽大的衣袍穿在她身上也别有韵味。
她一走近,熊齐和朱烈就边挨着打,边兴味的打量起她和净莲。
还是朱烈胆子大开口了:
“老大,您能抱得美人归可全是我们兄弟的功劳啊!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对对对!老大!我们以后一定洗心革面,认真做匪!”
熊齐也赶忙接话,虎背熊腰浑身腱子肉的男人笑得如此谄媚,风芷还是头一次见。
“噗!哈哈!”
实在憋不住,她笑出了声。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她,风芷赶忙闭嘴,默默坐到了净莲身旁,也不客气,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吃了起来。
昨夜耗了不少力气,腹内早就空空如也。
净莲眸光暗淡,他会放他们自由,只是得等他将事情尽数处理完再放。
净莲不予理会,院内就只剩下鞭子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吃了几块糕点,干涩噎住的风芷拿起净莲方才喝过的茶杯就咕噜灌水。
场面寂静无声,连鞭声也戛然而止。
她扯出抹笑意,怯生生的将茶杯放回了净莲面前,
“那个……糕点有点干……被呛住了。”
净莲只是淡眸扫了她一眼,提起茶壶将茶水满上,推到了她面前。
“好看吗?”
风芷还以为他这是在问自己,愣愣盯着男人端详了下,旋即点头,
“挺好看的。”
谁料,下一刻,三兄弟齐齐摇头,
朱烈:“不好看!不好看!”
熊齐:“不敢看!不敢看!”
猴霸:“我没看!我没看!”
原来不是问自己的,面颊发热,她尴尬的咳嗽两声。
“停下来做什么?再加四十鞭!”
勉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