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留到最后的刘哲捆住的双腿打颤，接连死去的护卫让他心脏骤停，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腿滴落，浓郁的尿骚味让苏澈羽眉头蹙起。

“你也会害怕？”

“不！不！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会补偿她们的！啊！”

刘哲一阵痛呼。

他没有选择一刀了结掉刘哲，他先割开他的气管，即使有雨声阻挡，他也格外享受猎物垂死挣扎的无助感。

挑断刘哲的手筋，苏澈羽唇角的笑意更甚，眉眼上挑，兴奋到了极致。

刘哲的老脸紧皱，血液流逝，张嘴却说不出句话来，这样直观的感受着生命流逝，远比让他直接死去还要痛苦。

“审判结束，祝你在地狱玩的愉快！”

“相信被你所害的那些少女应该很想看见你~”

他放声大笑，用沾着刘哲血的衣物在墙上书写出了‘清道夫’三个大字。

遒劲娟秀的字迹艳丽至极，他转动着手术刀缓步离开了废弃工厂。

还未咽气的刘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满是皱纹的眼角落下清泪，无声的哭泣着。

直面死亡的绝望，才让他蓦然想起那些因他而死的少女，她们在花一样的年纪成为他往上攀爬的工具。

成为他手中的傀儡木偶。

她们当初也是这样跪着祈求他放过她们的，他做了些什么呢？灌药尽情玩弄后踢出了房间？

当她们选择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心里是否怀着对他的怨恨呢？

她们是不是也不想就这样死去，毕竟她们还那么年轻，还有大把的时光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在一片深不底的黑暗中，刘哲缓缓垂下了头颅。

被割开气管和手筋，这样的失血量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即使苏澈羽还专门控制着力道，让他能够多享受下将死的时光。

这是对他们的一种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