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最为尊贵的摄政王妃,再也无人敢欺负她。
苏妧闭上眼睛,“但我好累。”
从前在王府,她尽量做好每一件事?,可终究不能让人满意。
婆母的苛责,府中下人的嘲笑。
就连她的枕边人,纵然他?当初没?有认出自己来,认为救起他?的人,是旁人,可他?对待自己,不也从未有过半分的真?心。
陆砚瑾修长的指腹贴在苏妧的腕间?,能感受到她虚弱的脉象不停跳动。
“阿妧,我已经将母亲送往寺庙之中,等宜阳的事?情了解,我带你回上京,不会再有从前的事?情;还有三?婶,已经被送回扬州老家,再不会有人来碍你的眼。”
苏妧有些诧异,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