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功夫！”

细碎的刘海遮掩住他此刻黯淡的眸色，陆泽轻飘飘道：

“我知道，那又如何？你一开始怎么没想过也给我弄个明面上的身份？”

陆泽扯下他的手，自顾自脱衣，

“是，你就该是外人面前风光霁月的陆律师，我就活该当你的影子。我不想去扮演什么陆沉，我只想做我自己，做陆泽！”

“那你还想不想复仇了！”

陆沉几尽嘶吼出声，握紧的双拳青筋乍起，下颚紧绷。

“我要复仇，不过不是靠你，而是靠我自己。我早就说了，让我动手，那些人还能蹦跶到现在？你说的让他们痛不欲生，可你谋划了这么长时间，成果呢？”

将衣服扔在沙发上，露出内里黑色的背心，转身步步逼近，双目对视，他侧头贴近陆沉耳畔，

“我不知道你在筹谋些什么，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想做什么？”

“我要风芷，也要风氏。”

陆沉瞳孔地震，“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风无言的助力吗？复仇和人我都要，这一切不都简单起来了？”

陆沉难得失笑，他伸手拍了拍陆泽的脸颊，

“我的好弟弟，你还是一贯的，蠢的可爱。”，他话声骤转冷冽，“我之前就说过，风芷不是简单的深闺小姐，你觉得利用完她还杀了风无言，她不会动手杀你？”

拍开脸上的手，陆泽转身回房，

“我又不是真的蠢，只要做的足够隐蔽，她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正好，风无言的心脏应该很适配。”

从小，陆泽就很少对某件物品展现出势在必得的欲望，而只要他真正想得到的，也从未失手。

这一次，从物品换做了人，还能如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