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偿命!”哭得嗓子沙哑,周学芬又说道。
马从良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起身去打电话。
因为两个儿子的联系方式早就没有了,越洋电报上面,也没有提及。
耗费了小半天时间,他才辗转联系到了许近东。毕竟,当初许近东和马氏兄弟还算是狐朋狗友,也一起移民到了漂亮国。
许近东赶到马家,看了看那封越洋电报,也不禁吓了一跳,然后当着两老的面,给马军标打电话。
许近东这番举动,也并非是演戏。
他还真的不知情。
事关重大,关洪涛和马氏兄弟都没有跟他讲。
电话打了几次,对方都没有接听,许近东想了想,才晓得现在纽约是半夜三更,恐怕人家睡得正香。
好不容易,又等了半天,许近东才把电话给打通了:“标哥,我在你爸妈家里,你往家里发电报了?”
马军标刚刚起床,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下意识的答道:“是啊,怎么了?”
“你妹妹和妹夫没了?怎么没的?总得有个说法吧。”许近东说道,“要不这样,你直接跟你父母沟通,把事情说清楚。”
马军标很不情愿,却也只能答应。
事情的经过,他也是听大哥马军盛说的,也找不到什么现场的目击者,所以他也不是很确定。
硬着头皮,马军标跟母亲周学芬通了电话,解释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听到对方所说的,周学芬简直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我不信!”
“不信就不信吧,反正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你们二老请节哀!”马军标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