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为难的说道:“是,属下尽力!”
“算了算了,本殿逗你玩的,本殿只是希望以后不要总对着你这这张脸一个表情,轻风,你可以多笑一笑的!”
司徒旻珏说完抬手用力扯了扯轻风的脸皮,疼的轻风龇牙咧嘴,“对嘛,这样不就好多了!”
后来,司徒旻珏带轻风外出狩猎,回来时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
“轻风!”司徒旻珏喊道。
轻风三两下把那群人揍趴下了,“竟敢当街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呸,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动手,你死定了!”那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
“我倒想知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司徒旻珏翻身下马,走到姑娘跟前,扶起姑娘,温声提醒:“姑娘,你没事吧,他们何故在此欺辱你?”
“公子,求您救救奴家吧,奴家不想跟这群人走!”
司徒旻珏见那个小女孩身穿麻衣,头上插着一根稻草,手里拿着一锭金子。
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卖身葬父,这姑娘接了这钱却又临时反悔,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司徒旻珏当即有点尴尬,这事他不好插手啊,只好对着为首那人拱手道:
“对不住哈,兄台,误会一场,手下误伤了你,这是作为打伤你的医药费,都是误会,你请自便!”
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放到那人手里,拉起轻风就走,轻风还一脸纳闷,为什么公子变脸如此之快,不过他没有做过多的纠结。
对那人赔礼道歉,“对不起,误会一场,见谅!”
不过,为首那人却好似并不接受,“慢着,打伤了我,赔几块金子就想完事?”
“那你想怎样?”司徒旻珏淡淡道。
“我要他”指了指打伤人了的轻风,一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从这里像狗一样爬过去!”
司徒旻珏一听,怒火中烧,就要拔出腰间的软剑。被轻风按住了手,“殿下,不可!”
“如果我拒绝呢?”司徒旻珏睨着他。
“那就报官吧,等着我爹弄死你们!我爹可是府尹祝全志”他有些洋洋得意。
司徒旻珏一听笑了,“行吧,那走吧!”
有人报了官,官兵不消片刻便赶来,把人带走了!
——公堂上——
“爹,你要为儿子做主啊,他们当街殴打儿子。”那人惨兮兮的捂着被打肿的脸跟坐在上位的中年人说,想必他就是祝全志了。
“堂下何人,可知罪?”祝全志一拍惊堂木。
“司、徒、旻、珏、”
“什么??”
“爹,他说他叫司徒旻珏,司徒旻珏”他皱着眉,“怎么好像这么耳熟!”
“大胆司徒旻……”中年人一哆嗦,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不知你可有什么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信物!”
“祝大人,不用怀疑,眼前这位正是太子殿下!”
轻风跨步上前,拿出自己的腰牌。
“ 下官该死,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殿下,求殿下责罚!”
“不敢,本宫可不敢得罪令郎呀!令公子好大的威风,竟敢当街斗殴滋事,强迫妇女!”司徒旻珏背过身去,负手而立。
“你这兔崽子,你怎么惹到这尊大佛的,你知不知道……”祝全志打了儿子祝攸之一个脑瓜崩。
“爹,不关我事啊,是太子殿下让属下英雄救美,打伤了人,总之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嘿嘿嘿”
“行了,”司徒旻珏发话了,“祝大人,既然本宫与令公子是误会一场,那本宫可以带着属下走了吧?”
祝全志见司徒旻珏不打算追究,便顺杆子往下爬,“殿下请便,殿下慢走!”
司徒旻珏朝祝全志拱拱手,抬腿带着轻风就打算往外走。
“太子殿下请等等,奴家愿做牛做马报答殿下,求殿下带奴家走!!”
司徒旻珏顿住,目光里带着一丝厌恶,瞥了她一眼;“既然姑娘已经收了买主的银子就好生将你家人葬了吧,以后好生过活,望你好自为之!”
……
实在不是司徒旻珏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他对这样别有用心的女子难以怜惜,
你既不愿,又何必收别人的银子,既然收了,就该履行承诺,为何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此等做法当真让他不耻!
回宫路上轻风几次欲言又止,“殿下,轻风错了,望殿下责罚,只是轻风有一事不明!”
“说吧”
“殿下为何不救那名女子?她是那么的可怜,若是仍那女子落在那人手中,恐会被人糟蹋